青木香呆了一下,:“嗯?”
眼前這張臉笑意盈盈溫溫柔柔,一切都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可他看著隨月生,心裏隱隱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但能有什麼不對勁呢。
他搖了搖頭微笑的想要摸一摸隨月生的頭道,“沒什麼......”
可發現自己的手抬到半空便是無力的落下,隻是一個動作,就仿佛有千斤重,不信邪的他又試圖動一下手肘,卻還是跟剛才一樣怎麼回事?
青木香低下頭看了過去,手指能夠微微蜷曲,心下奇怪,可下一秒,手就被隨月生拉了起來,他的手心貼上了隨月生的旁,軟軟的還有些涼,他的手指也不受控製的撫摸了一下,可是身體奇怪的現象還是讓他問出聲,:“月生,我好像沒力氣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隨月生溫軟的臉蹭著他的手,歪著頭眼神有些躲閃,語氣有些斷斷續續的,“前輩,我......靈力打到了你......傷了經脈,恐怕要有些時日才能好。”說著就抱住了青木香的腰,頭就像某種小動物一般,一下又一下的蹭著青木香的脖頸。
青木香聽到自己傷了經脈,第一時間不是關心自己的身體,反而是想到了什麼,清明觀奇才,年輕有為,接替掌門之位,果然,他道,“月生,聽說你如今已是清明觀的掌門,果然不愧是你,恭喜!”天驕之子,完全比他想象中成長的更快。
他向來就喜歡從各個方麵誇獎隨月生,如今他當上掌門,當然是要恭喜一番。
隨月生卻突然問道,:\"前輩就如此相信我嗎?”
這話給青木香問的一愣,他軟軟的靠在隨月生的懷裏,聲音卻是響亮的,“我當然信你了,我早就說過,你是最棒的。”要不是他現在沒什麼力氣,肯定是要哐哐給月生一個大大的擁抱,不過月生現在月生抱著他也算是抱過了吧。
隨月生也沒想到青木香什麼也不問,反而是誇獎自己,信任自己,前輩難道不懷疑他的掌門之位是怎麼來的嗎?沒有想過自己並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麼優秀嗎?他沒有想過自己是用怎樣陰暗卑鄙的手段得到的力量,殺了多少人,手上沾了多少血才能獲得力量,什麼也不問嗎?
還是說,他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想到這個可能,隨月生眼神越發的陰鷙,仿若是一條毒蛇緊緊的纏住獵物,注入毒素讓獵物無力反抗,隻能乖巧的待在自己編織的陷阱中。
“前輩不問我,那我問前輩可以嗎?”
青木香驚訝,:“問什麼?”問這些年他過得怎麼樣,近來可好?他覺得除了吃不好睡不好之外還好。
隨月生道,:“前輩在清風鎮這麼長時間,為什麼從來沒來找過我?”有點像興師問罪,青木香斟酌一番,然後開口,“這個嘛?情況有些特殊,我也忘記了。”畢竟當時他在清風鎮要了一段時間飯這種事情他還是不好說出口的,身為一個前輩,他的形象怎麼說也應該是偉岸一點的,這個他總不能說,他又差錢,又差積分,倒貼積分壓製邪術這些事情都說出來,也沒什麼必要,隻是過的苦了些,一個不小心就被清風鎮的百姓給擠兌走了,不行不行,太丟臉了,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