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天耗費的精力太多,晚上青木香還沒有做什麼就開始有些困了,迷迷糊糊的對隨月生說了一句晚安後就睡著了。
半夜卻發現自己的手心涼涼的,傷口處好像還有點輕微的刺痛,手背是溫涼的,他睜開眼看過去,發現一個身影正在床邊,不用看清,光靠影子,他也知道是隨月生。
“月生,你坐著幹什麼,還不睡?”
那人抬頭頓了一下,聲音有些輕,“前輩手傷了也沒告訴我,半夜說疼,我起來給你擦點藥......”
原來是這樣,青木香有些困倦的想,真是個乖孩子。
手心隨著藥效的發作已經好了很多,睜開眼時眼前還是模糊的一片,他隻看見有個人拉著他的手,頭湊到傷口前,這時他才反應過來,原來剛剛的涼意不僅是因為藥膏,還有不斷的吹氣。
無意識的,他手指勾動了一下,那人頓住朝他看來,對上眼光。
隨月生的整個手心將青木香的手包裹起來,試探的叫了一句“前輩,我吵醒你了,是不是是下手太重了......”
雖然是黑夜,看不太清隨月生臉上的表情,但不用想他也知道此時的隨月生此時肯定是濕著眸子看他的,青木香搖了搖頭道,“沒有,隻是半夜會醒過來的習慣。”
隨即他將被子的一角拉開,露出外麵的一片溫暖的空處,專注的看著那處黑影,聲音帶著輕微的沙啞,“夜裏涼,快些進來睡覺了,一點小傷,不妨事的。”
隨月生順勢躺下,但手依然拉著青木香受傷的手,躺下來的一瞬間,青木香覺得一陣微涼,空出來的一隻手摸上了隨月生的臉,幫他揉搓了幾下,嘴裏念叨著,\"臉都是冷的,我給你暖暖啊”
此時的青木香隻是憑著一點意識做事說話,完全沒有思考,他伸出手給隨月生拉被子蓋上,胡亂的拉扯了幾下縮回被子就要繼續睡覺,卻聽到耳邊隨月生對他輕聲說,“前輩,我身上也冷。”
青木香,“嗯?”聲帶振動了一下,閉著眼睛的皺了皺眉,身體冷?
對了,他艱難的蠕動了幾下和隨月生挨近,嘴上的話斷斷續續,“我暖,挨著......你就不冷了,不冷......”剩下的那隻手也搭在了隨月生的腰際,此時的他整個人呈一種極其親密的姿態就這樣伏在隨月生的懷中,兩人顯得像是恩愛多年的夫妻一般,隻不過他已經沉沉睡去,完全沒有在意。
也沒有發現一隻隱藏在睡衣下的強壯手臂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道攬住了他比常人窄軟的腰,想象中濕漉漉的眸子也不一樣,而是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仿若野獸匍匐黑暗伺機而動等待獵物進入自己的圈套。
第二天一早,青木香就被刺耳的電子音給吵醒了,其實是也不是刺耳,主要他還沒睡醒就被吵到,那就是刺耳無疑了。
他歎了口氣,半眯著眼睛,打了哈欠說“怎麼了?”
卻聽到404說,“宿主你快點醒醒,何韌在你旁邊。”
何韌,青木香將被子掀開一角道,“他怎麼可能在這裏。”這不是月生的房間嗎,他坐起身來,被子隨之滑落半裸出精瘦的胸膛白皙的皮肉。
而這一切都被房間裏的另一個人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