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韌說了一嘴退到一邊的想要看看好戲,開玩笑,青木香會讓他得逞嗎?
眼中的惡意還沒來得及遮掩,周圍一股淡白色的靈力無聲開始流轉。
噪雜四起,卻被“啪”的一聲脆響驚得停下,眾人看了過去,隻見他們得何師兄此時臉歪在一側,眼睛睜大不可置信,一邊臉頰上浮現出一條紅腫的抽痕。
“大師兄,你的臉......”
清明觀的弟子有些不敢上前,隻是指著何韌的臉有些驚異,到底是誰做的,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動手。
何韌抬手摸上右臉,火辣辣的疼痛感不斷的擴散,隨之而來的還有無盡的羞恥,一陣沉默蔓延。
隨月生也沒有想到會發生此等變故,對麵的人如果是清明觀的任何一名弟子,他都會上前去詢問關心一句,可偏偏是何韌,當是他受的。
他瑩白的眼眸中竟是冷然,看著何韌捂著臉的模樣隻覺得好笑滑稽,“怎麼了?何師弟,捂著臉作甚。”
他這樣一句冷情的話問出口,周圍的弟子隻覺著印象中的大師兄好像變了個模樣一般,怎麼會對清明觀的同門師兄弟如此的冷漠呢,忍不住開口想要證實內心的猜疑。
“大師兄,你......剛才就你離何師兄最近。”
這名弟子開始懷疑是隨月生動的手,又想起剛才何韌所說的話,其餘的弟子開始騷亂,眼神中也帶上了猜疑。
被挖靈根的大師兄真的重塑靈根了嗎?
禾田可不相信這些鬼話,他站出來指著這些曾經承受隨月生好意和愛護的弟子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大師兄站的近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想說是大師兄打的嗎?!”
那名懷疑隨月生的弟子被這樣一吼,頓時覺得買麵子上過不去,帶著警告的瞪了禾田一眼,“禾田,你可不要亂說話,再說,我隻是猜測,又沒對大師兄做什麼事,你這麼激動幾個意思,表忠心,算了吧,像你這種平民,要不是死皮賴臉的討好大師兄,他怎麼可能會帶你上山,我隻是正常的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大師兄都沒說什麼,你就這麼急著露出你狗腿子的屬性了,告訴你,我可是你師兄,你最好客氣一點,不然……”
這弟子心虛的朝著隨月生的方向望了一眼,有些忌憚,可是忽然又想到什麼,神色也越發的不收斂。
“沒了靠山,看你能在清明觀待上多長時間,哼!”
這番話可謂是絲毫不給禾田麵子,更是沒有把他當做一個同門對待,話裏話外都是說禾田是靠著隨月生進的清明觀,沒什麼本事,還說靠山這事連帶著隨月生一起嘲諷。
青木香捂著胸口深呼吸,他這激動的毛病還是一點都改不了,怎麼看見這些家夥就忍不住扇上一掌呢。
心裏想著,手上也這麼做了,這名弟子也被抽了一下,而且比何韌抽的更重,直接打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跟在他後麵的一些弟子連忙上前攙扶。
何韌站在原地,他此時的修為已經快要接近金丹時期,目清神明,眼神略微一掃,隱隱約約看見一條足有嬰兒手臂般粗的白色靈力就抽打在那名師弟的臉上,瞬間半邊臉腫脹不堪,與他對比,臉上的傷就像是警告,而現在,靈力的主人才是真的想要教訓,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