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月生上前,:“弟子拜見師父。”
洞中的聲音傳出帶著幾分人情味,:“月生快起來,你傷勢如何了?”
隨月生有些沉默,司如鐵卻直接沒好氣道,:“靈根沒了,你說這傷勢怎麼樣。”不過他的眼神卻是直勾勾的看向了何韌。
何韌退了一步:“大長老看我做什麼,好像是我害了大師兄一樣。”
青木香看他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一下子就撲了過去,對著何韌就是一陣風一般的拳打腳踢,張嘴就往何韌的頭頂咬,:“不是你是誰,你這個王八蛋,竟然對這麼單純的孩子下毒手,你還裝無辜,去死吧你,看我鐵齒銅牙。”青木香上躥下跳打的不可開交。
隨月生見何韌這副作態,不由得皺起了眉,當下決定說出實話,:“師父,何韌......”
“大師兄,你想說什麼。”何韌突然提高了聲音,惡人先告狀的說出了聲。
“你不會想說是我把你推下去的吧。”
隨月生的話堵在了嗓子裏發不出聲。
青木香頓時停住了手腳,生氣的快要膨脹了,看著何韌道,:”你還敢說,看我不扒了你的舌頭喂狗!”隨即把手伸到了何韌的嘴裏,張牙舞爪的要將他的舌頭抓出來。
隨月生看著何韌說道:“你敢說不是你嗎?”
何韌當然敢,就算是他動的手又怎樣,反正隨月生也沒有證據。
“你憑什麼說是我。”顯然是一副胡攪蠻纏之態。
“都停下。”洞中傳來了聲音,木雲山發話了,首先問的就是隨月生。
”月生,你是想說是何人勾結魔修挖了你的靈根對嗎?“
隨月生回道,:”是的,師父,和魔修鬼吹簫。“
木雲山又問何韌,:“何韌,是你做的嗎?”
“當然不是。”何韌開口,一副被冤枉了的姿態。
司如鐵皺眉,提著劍看向了何韌:“這麼問能問出個什麼來,師祖,不行讓我來。”
卜閑行看司如鐵有些衝動,走上前去握住了那隻拿劍的手道,:“師兄,且看師祖如何,別心急。”
司如鐵也安靜了下來,:“好吧。”
就連青木香也停下來自己根本毫無殺傷力的撕咬,聽木雲山的下文。
洞中聲音傳出,:“我有一個法子。”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所有人都迷迷糊糊的從木雲山閉關的洞府回到了清明觀,而他們最後得到的法子就是,找到鬼吹簫將人帶回清明觀以此來對峙。
司如鐵回到道觀麵色不虞,:“師祖這是什麼法子,那魔修總是神出鬼沒,沒有固定的居所,時不時出沒在人群害人,找鬼吹簫,這要找到什麼時候。”
“再說......”司如鐵看向隨月生,似有些不忍,:“月生這副樣子,恐怕連個身強體壯的平常人都打不過,如何能夠抓魔修。”
卜閑行的臉色也不太好,因為木雲山的行為就像是在包庇何韌一般,隨月生現在沒了靈根自保都成了困難,抓魔修更是無稽之談。
兩人皆是愁雲慘淡。
而青木香卻是再想,看來重塑靈根的事情要提前了,不然的話抓魔修這種事情實在是天方夜譚,隨即還用自己回來路上恢複的差不多的靈力敲了敲隨月生的頭頂,:“我們一起加油。”
隨月生感受到頭頂熟悉的力道,眼睛突然就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