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此時的秦儒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
“那好吧。”小方向晚以為夫子要生氣,所以聽從他的話飛速脫鞋上床了。
秦儒走到床邊,伸手去扒小方向晚的褲子。
小方向晚頓時就慌了,“夫子,你做什麼?”
“向晚,夫子的那活兒有點癢,你幫幫夫子。”秦儒不顧他的意願,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聞言,小方向晚的小臉瞬間煞白。男子原本就比較早熟,對於這種事他也略有耳聞。他要是再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那他就是腦子有疾了。
“不要!”小方向晚一腳踹開他,拎著褲子就要往外麵跑。
“他娘的,真是不識好歹。我幫了你這麼久,也該輪到你幫我了。”秦儒扯著小方向晚頭發把他拽回來,重新把他壓回床上。
小方向晚奮力掙紮,手腳並用發現作用不大,就直接把牙也給用上了。
“啊!!!”秦儒吃痛鬆手。
趁這個空檔,小方向晚連忙下床。
“賤人!”秦儒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讓小方向晚耳朵裏麵嗡嗡的,痛得好像要炸了一樣。但是他不敢耽擱,用桌上的花瓶狠狠的砸到秦儒的腦袋上。
秦儒的頭被砸出了血,也有點眼冒金星的感覺,眼前的路都看不清了。
小方向晚連忙往門口的方向跑去。但門內裝了鎖沒有,鑰匙打不開。
小方向晚隻能把視線轉到其他地方,連忙又去開窗戶。幸好窗戶沒有被鎖上,小方向晚連忙手腳並用的跳了窗。
那秦儒顯然還沒死心,很快又追了上來。方向晚隻能先找地方躲著,觀察著秦儒的一舉一動。
當看到秦儒不小心碰到蕭玄的衣角跪下磕頭認錯的時候,小方向晚才覺得這個世間好不公啊。
真可笑,在麵對兩個人的時候,態度竟然能有這麼大區別。
方向晚的思緒被強行拉回了八年後。
為什麼?
為什麼這世間的好處都讓他一個人占了?
他生來就是太子,而且是陛下唯一的嫡長子,又碰到了這麼好的太傅。
想到那個光風霽月的紀雲。
“如果當初我碰見的是他就好了。”方向晚嘴裏喃喃道。
不知不覺的,方向晚就走到太子寢宮。
看到來人,蕭玄的嘴翹的都能掛油壺了,“你來做什麼?”
“太傅讓我來請你回去上課。”方向晚站在原地不動。
“哼,他怎麼不自己來請我?”蕭玄滿臉傲嬌。
“太傅拉不下臉跟你道歉,所以他去廚房給你做了一桌子好菜,特意讓我來請你回去。”方向晚說謊話不打草稿。
“他還會做菜呢,不是說君子遠庖廚嗎?”蕭玄的臉上有些動搖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方向晚道。
“也是。你才認識他第二天,怎麼可能有孤了解他呢。”蕭玄莫名得意。
“殿下,別讓太傅等著急了。”方向晚催促道。
“走走走。”蕭玄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走。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停住腳步問他,“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