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
“虛!死老鼠別吵!”
“那隻鳥還沒有走遠。”
一束草叢裏露出了兩個猥瑣的臉蛋。
剛才的交談使他們正在警惕的看著前方。
一個是看起來17,8歲的少年,另一個則是一隻雪白靈氣的小白鼠。
少年叫白溪,昨天還在床上拿著紙巾正享受無比擦著不知名的東西的他突然眼前一黑,感到床晃來晃去,頓時感覺天昏地複,感到了時空扭曲最後暈眩了過去。
醒來的他就發現已經在了一副棺材裏了,黑漆漆的一片,不明所以得白溪瘋狂的敲打,但怎麼叫都沒人,感到絕望的他還以為是自己縱欲過度導致了自己精盡人亡,以為這個是地獄,把他給鎖了起來,不再讓他看那些電影……
“我靠,我還那麼年輕,老婆都沒有娶,你就讓我這個風流倜儻的男人英年早逝,老天爺,你還有沒有天理啊?”
撲通!
正當他感到老天的不公內心處於極其崩潰的狀態時棺材蓋脫落了下來。
呃~,自己好像沒死?不等他慶祝。
“嗯——!”
迎麵而來卻是一種窒息感,手足無措的他眼睛泛紅,眼淚都能擠出幾滴來。
嚐到發鹹的水和渾身濕透冰冷的他發現自己處於海水裏,還是什麼都看不見的地方!
身旁有一隻白鼠在遊動,還有一棵白色晶瑩剔透閃閃發光的小草。
白溪剛醒白鼠就在旁邊對那棵小草大快朵頤,生怕白溪醒來和它搶奪,本來絕望的他並無在意。
但現在沒死的白溪見狀把剩下半顆的白草給搶過來給一口悶了。
這樣的吃相,指不定是什麼好東西,便宜你這隻死老鼠?怎麼可能?
“嘰嘰,嘰嘰!”
目光凶狠的白鼠指著白溪罵罵咧咧。
“我去,死老鼠成精了!”
白溪嘖嘖稱奇。
但在這麼深的海水裏白溪可不想自己被淹死,所以白溪並沒有多餘時間與老鼠耗。
白鼠顯然也與他的想法一致,隨後他們便在這黑不見底的冥海裏尋找出路。
白溪別的不才,就遊泳他在行,馬馬虎虎,國內的遊泳健將冠軍就是他。
白溪中途累了在海上就捉著白鼠的尾巴讓它帶路,因為出去的路都是白鼠發現的,所以白溪覺得它肯定可以帶自己回到岸上。
其實白溪並沒有多累,就是想玩一下這隻成精的老鼠,他也發現現在的他體力比以前強了好幾倍,但他知道必須活在當下,所以他也沒有多少在意。
“嘰嘰嘰……!”
白鼠一路上雙手雙腳並用,欲哭無淚,指著白溪罵個不停。
最後白鼠忍不了了,掙脫開來,在白溪的大寶貝給他來了一口,給白溪來了個悔恨終生的教訓。
那種感覺疼得白溪在海上下狂竄,海水不斷飛濺,慘叫聲嚇得魚兒都跑了。
怒火攻心的白溪直接拿起尾巴把白鼠給甩飛到岸邊。
……
後來餓壞的他們一起盯上了一隻渾身火紅羽毛在地上打窩的大鳥,巨大的巢穴足有7米長大,由黑顫木築成,巢穴陣陣熱氣散發開來使白溪直流汗水,衣服已被浸濕完全。
鳥窩有一顆帶著燦燦紅色鱗片且有盆子般大小的蛋,在雌性大鳥的護擁下安然孵化,露出的間隙給白溪和白鼠給看見後就要心生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