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之前寫過仙俠寫過玄幻,曾經很猶豫要不要涉及靈異這個方向,畢竟我母親曾經從事過和此相關的行當,寫起來多少會有些許顧及。
猶豫再三之下還是決定動筆,一方麵算是以此來祭奠我的母親,另外一方麵也算是了結一下自己的心結。
或許是因為受母親的影響,一直以來我對於玄學類的東西便頗為感興趣,這些年或多或少也學了不少,見過了不少。
看過的越多卻開始愈發迷茫起來。我不知道我所學過的和見過的東西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形式存在於這個世界,即便是親眼所見所聞心中卻依舊自我懷疑。
飽受科學教育至今的我一度覺得這些不過是一些封建迷信,也曾經想要摒棄所有所了解過的一切,但最終還是抵不過我的親身經曆。
前段時間看到過有個抵製中醫的專家協會,看到之後我又想起之前各種關於風水玄學以及出馬等等東西的抵製和扭曲解讀,這讓我不由有些感慨。
玄學本就並非人人都可接觸,因為無知而去一味的否定和扭曲我覺得並不是他們所謂的科學。
就像是某位中醫大家所說的,你要去否定中醫,否定陰陽五行這種東西你得先去了解再去否定吧。若僅憑一張嘴和所謂的專業知識去解讀萬事萬物豈非一葉障目?
最終我決定動筆去寫這個題材的小說,希望可以有更多誌同道合的人可以一起討論學習,也希望這些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東西不會被一味地誹謗抵製。
另外,這是小說,其中所涉及到的玄學知識不可隨意嚐試和學習。我再次特意強調,這是小說,這是小說,所以別說我宣傳什麼封建迷信。
以下正文:
深秋時節的夜晚已經開始變得冗長,清晨六點多鍾天色將亮未亮如同天地之間懸掛著一層晦暗不清的幕布,此刻原本正沉浸在溫暖被窩中的朱穆被一陣鞭炮聲和吵雜聲吵得毫無睡意。
“真是煩,星期天也不能睡個安穩覺。”朱穆暗罵了一聲便隻能起床洗漱,剛出門便被一陣撲鼻而來的香火味嗆得咳嗽不已。
看起來早飯也是沒指望了,朱穆皺著眉歎了口氣便提著包準備出門。走到門口的時候正碰到被三四個人圍著問東問西的母親,於是他和母親說了一聲,接過母親遞過來的生活費便走出家門。
朱穆的家庭很普通,唯一特殊之處便是他的母親是一位神棍,當然這隻是朱穆自己的理解罷了,對於那些找他母親看事的人來說他的母親便是一位神秘莫測的大師。
斷吉凶禍福,看疑難雜症,請神問卜,即便是從小在她的母親身上見識過太多無法解釋的事但他朱穆還是難以相信他的母親擁有這種能力。
自幼接受科學知識的熏陶和物質文化的教育讓朱穆很難不懷疑這不過是一些封建迷信的騙人手段罷了,雖說他無法揭穿但也絕不會去相信。
朱穆所讀的高中在市裏,他需要在鎮上坐一個小時左右的短途客車才能到達,平素便寄宿於學校,隻有星期天才回家住兩天。
原本是星期天晚上才到校報到,但看來今天在家也不得安生,倒不如提前去市裏逛逛,或許還能和他的那個女朋友一起逛逛。
上車之後給對方打了個電話,響過幾聲後便被掛斷,之中便有短信顯示。
“在忙,晚上見。”
簡短的幾個字,朱穆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在客車搖搖晃晃的過程中他開始迷迷糊糊打盹。
“她在騙你,她在騙你。”
耳邊驟然有細語聲響起,朱穆猛地一驚便立刻清醒過來,他揉了揉眼開始尋找聲音的來源,但環顧一周之後便發現這車子上除了他之外便隻有兩三個人,而且其餘幾人都和他隔著一段距離,並非像是出聲之人。
朱穆有些心驚,剛才的聲音太過真實,他幾乎可以確定那絕不是存在於他夢中的聲音,再說他印象頗深,先前他不過是打盹而已,壓根就沒有睡著更別提什麼做夢。
此刻他的心裏忽然有些憋悶,沒來由的煩躁,就像是一塊巨石壓迫著他的心髒讓他難以喘息,朱穆深呼吸了幾口後這種感覺終於有了些許緩解。
他搖了搖頭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或許是昨晚沒有睡好真的產生幻聽了,朱穆這樣告訴自己,隨後便從背包中拿出一瓶水狠狠灌了兩口。
經此之後朱穆便再無睡意,他心裏那種壓抑感在接下來一直未曾完全消散,以至於車到站之後他的心都未能平靜下來。
朱穆實在是有些討厭這種感覺,想著閑來無事便決定去他經常去的那家書店看看書讓自己不知為何煩躁的心靜下來。
書店離學校並不遠,老板人很不錯從來不介意附近的學生去書店免費看書,甚至還會在店裏擺上一排小板凳讓附近的學生看書更加舒服一些,這對於朱穆來說便是最好的地方。
興趣使然,朱穆從小對於一些文史類的書籍和雜談怪論便很熱衷,所以導致他的文科出奇的好,但是物理化卻一無是處。
在鎮上讀書的時候因為條件使然所以接觸的此類書籍還很有限,朱穆家裏的條件又不是真好自然也不可能為他去買太多這類的書,但讀高中之後尤其是遇到這家書店他便如久旱逢甘霖的幼苗,一發不可收拾。
太多的時間在這裏讓他和同齡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其實他和大多數高中生還是一樣,受不住寂寞,憧憬著青春的愛情,所以最終他和同班的一個叫做苗瑞的女生走到了一起。
雖然高中生的戀愛多少有些懵懂和衝動,但卻也可能最為單純美好。反正自從在一起之後朱穆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給了對方,就連這家書店也來的少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