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亭也是皺起眉頭,敲門也不是這麼敲的。
這樣敲,除非是來報喪的。
正常人誰這麼敲。
他攔下喝醉的何雨柱,自己走到大門前,問道:“誰啊,大晚上的,有這麼敲門的嗎?”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人尖銳的破鑼嗓子:“開門,這麼冷的天想凍死我。”
賈張氏的聲音?這老虔婆來幹嘛?
但他還是打開了門,隻見賈張氏直接順著門縫溜了進去。
真香啊,豬頭肉,醬牛肉,還有她說不出來的肉菜。
她忍不住伸手去捏一片牛肉。
“啪”的一聲,閆富貴直接用筷子背敲中賈張氏的手。
好家夥,自己還要吃呢,賈張氏直接上豬手霍霍,自己還怎麼吃。
賈張氏吃痛的叫了一聲,隨後惡狠狠的盯著閆富貴,說道:“閆富貴,虧你是個老師,怎麼打人?”
閆富貴真無語,什麼我打人,你哐哐砸門,進門直接上手抓飯菜,你做個人吧。
“我說東旭媽,你這是幹嘛,懂不懂規矩,你上手我們怎麼吃?”
“那你們別吃了,光知道自己吃,也不想著接濟下鄰居,還遠親不如近鄰,呸。”
這話說的,真無語了。
何雨水認真的看著賈張氏.原來二哥說的是真的,這賈張氏白白胖胖的,一點也不像缺營養的人,反而是營養過剩。
感覺到何雨水的目光,賈張氏頓時怒了,說道:“你個賠錢貨,看什麼看?”
何雨水被賈張氏惡狠狠地樣子嚇了一跳,她隻是個10歲的小姑娘,哪裏經過這陣仗,直接被嚇哭了,淚水直接滴答掉了下來。
何雨柱此時火從心起,經過今天白天何雨亭的敲打提醒,他也一直觀察賈張氏,果然是個白白胖胖的大肥豬,哪裏有快要餓死的跡象虧得自己以前還和易忠海一起咋呼起哄。
“你放肆,敢吼我小妹!”,何雨柱直接大吼一聲,然後直接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衣領子把她脫出門外,然後關上門。
賈張氏此時一臉懵逼的看著關上的何家大門,什麼情況,這是那個傻柱嗎?
以前在她麵前屁都不放一個,有一大爺罩著,傻柱每次都賈家嬸子的叫著,一直以來賈張氏當何雨柱是易忠海的狗腿子。
如今自己被拖出門外,賈張氏感覺自己受到莫大侮辱,她發瘋似得把手裏的大海碗砸向何家的大門。
“桄榔”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
雖說今天過年但是家家戶戶都不舍得買炮,就算買也是等著除夕夜新舊交替的時候放的。
這才十點不到,所以和平時也沒啥區別,頂多時而不時的從遠方傳來“啪~~啪~~啪~~”的鞭炮單響。
不待大院眾人反映過來,賈張氏已經站在中院中央對著何家破口大罵:“傻柱,你個王八蛋,缺心眼的玩意,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敢把老娘提溜出去。
你算哪個蔥,就算何大清在,也不敢跟老娘動手,你個小王八蛋,反了天了。
。。。”
如此不帶重樣的罵了將近十分鍾,大院裏的人都出來了,雖然天冷,但是大院有熱鬧看,還是算項娛樂了。
如今這年月沒有電視手機,夜生活實在匱乏,除了睡覺就是造娃。
如果除夕夜,能免費看戲,大家何樂而不為,有的人帶著板凳,有的兜裏揣著瓜子花生等幹貨,都站在廊簷下,等著看戲。
一個瘦猴般的半大小夥子,從後院來到中院,兜裏揣著花生瓜子,身上已經穿上新衣服了,他對旁邊的一個一邊大的少年說道:“我說,光齊,怎麼茬兒?傻柱怎麼惹到賈張氏了?”
劉光齊看著穿的齊整的少年,內心很是嫉妒,看到他兜裏的瓜子瓜子幹活不由得眼冒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