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比別人看上了自己家的東西,不想辦法買,他居然想來偷!

這必須嚴查!

不過戰王現在沒有時間管北疆的事情,他現在人還在武安縣。

隻是送去了書信,讓吳夢重新徹查,他怕北疆還有其他的細作。

武安縣這邊處理的也很順利,有了那些證據,再加上這些人都貪生怕死的厲害。

甚至連審訊都沒有,隻要戰王往那裏一坐,漫不經心的起一個開頭:“我聽說你們經常會欺壓百姓,王奎後院那些女子都是你們在百姓家裏抓回去的?”

“你們可知道,按照我國律法,欺壓百姓,強行征稅是要被滅九族的?”

那幾個衙役被這話嚇的,渾身一個激靈。

卻依舊緊咬牙關,沒有任何說話的意思。

戰王也不著急。

依舊不緊不慢的擺弄著手中的茶盞,連眼神都沒有看他們一眼:“你們其實這麼扛著也沒什麼意思,王奎所犯罪行的證據皇上早就已經清楚了,現在的王奎沒有任何脫罪的可能,不隻是他,還有淮城府尹張墨,嗯,還有你們,包括你們的家眷,本王其實問不問都改變不了結果,畢竟是皇上親自下旨,必須嚴懲,隻不過本王覺得王奎他們那樣的人,應該還有很多隱藏的壞事沒有公之於眾,這樣把,本王可以和皇上求情,你們隻要說出一件本王手中沒有的罪證,並且提供證據,那麼本王就饒恕你們家眷中的其中一人,說的越多,活著的就越多,前提是你是第一個說的,若是讓別人搶了先,那麼功勞就不是你的了。”

戰王說完這番話,衙役們都警惕的看向對方。

生怕對方先開口一般,戰王也很有耐心的沒有催促幾人。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這番話說完,這群衙役,一定會開口的,剩下的隻是時間問題。

戰王沒有說話,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跪在那裏,自己不想開口,也害怕別人開口。

一盞茶過後,依舊沒有人開口。

戰王失去了耐心。

他把手中的茶盞放到桌子上,開口道:“本王沒有耐心等下去,你們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不過你們放心,本王也不是什麼無情之人,想來一會會有人把你們的家眷送來,三日後,本王親自押解你們去京都。”

至於去京都做什麼,戰王沒有說,但是這群人又不是傻子。

他們最後的結局是什麼,戰王剛剛已經和他們說的很明白了。

現在他們看到戰王要走,下意識的想要開口。

卻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戰王沒有任何猶豫的往大門處走去。

身後的衙役看到戰王那沒有一絲停頓的模樣,終於有些慌了。

再加上他們身旁已經有人過來拉著他們往大牢而去。

仿佛一切塵埃落定,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回旋的餘地了。

他們連忙大聲的朝著智能網的方向喊道:“我們招,我們什麼都招!”

不過,他們的聲音並沒有換回戰王的停留。

看到戰王徹底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範圍後,他們更加劇烈的掙紮起來。

隻是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的。

身後的大手像是一個牢不可摧的鐵鉗,哪怕他們使盡渾身解數,依舊無法掙脫。

直到他們徹底沒有了力氣後,看著那依舊空空如也人的門口,他們徹底絕望了。

可是沒有人理會他們的絕望。

他們被護衛像扔垃圾一樣扔到了牢中。

聽到牢門落鎖的聲音後,又猛然驚醒。

快速的從地上起身,朝著門的方向跑了過去。

可是他們最後還是慢了半拍。

等他們跑到的時候,牢門已經落了鎖。

下午,就有人把他們的家眷送了過來。

看著還在繈褓中的孩子,那垂垂老矣,臉上還帶著驚恐的爹娘,還有那滿臉淚痕,哭的梨花帶雨的妻子。

他們心中那原本就不穩固的防線,瞬間被擊潰。

隻要他們說出王奎做的惡事,並且能夠提供證據,那麼他的這些親人就還有活下去的可能!

於是他們開始拚命的叩擊著牢房,撕心裂肺的喊著:“來人!快來人,我說,我什麼都說!我要見戰王,快帶我去見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