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哈跟司空熒月貌似極為親近,回頭“嗚……哦……”。
叫完,邁著歡快的小碎步,向鎮上走起。
“沒有嗎?”司空熒月露出了純真的笑容,“肯定是我吃得太飽,想睡覺了,嘻嘻。”
一群人歡快地行進。
……
清晨,鎮子後山,小院門口。
睡眼惺忪的小蘿莉雙手死命拍著簡陋的木門,門沿上的塵土沙沙掉落。
許久未有回應,蘿莉轉頭對著身後的大狼狗問道:“大哈哈,你確定聞到他的味道了嗎?”
“嗚哦哦哦……嗚哦嗚哦……”大哈回應。
“哦,大哈哈的鼻子最靈了。”說完,繼續拍著院門。
屋中,牧古正死魚般的躺在木板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這會兒剛睡了幾個小時,這小祖宗就在門前吵鬧!
昨晚接近子時才回到小院,由於眼神不好,一路上可沒少掉坑裏……
司空熒月看牧古出了屋,卻未理會自己,拍門的節奏更快了……
大狼狗也興奮地搖著尾巴,嗚嗚嗚地叫著。
看看大槐樹下,搖搖欲墜的木門。牧古隻好收起晾一晾兩位“負心漢”的心思。
極不情願地走去開門。
……
司空家院內。
“明月,你妹妹呢?”司空徒看著獨自前來請安的司空明月,“怎麼沒跟你一起。”
“熒月一大早就出門了,攔都攔不住。”司空明月歎氣。
“現在還沒成一家人呢,就天天往男子院裏跑,成何體統。”司空徒來回踱步。
司空雄端起茶杯:“這不也快了嗎,明月馬上就十八了。”
說完悄摸摸看了眼司空明月,見對方還是一臉清冷,又道:“明月,將這佛珠給熒月送去。”
司空明月並未言語,收下佛珠,出門而去。
看著司空明月的背影,司空雄微微歎息。
這小妮子到底怎麼想的,當年可是她自己定下來的婚事。
司空徒似乎看出父親所想:“那時她才十三歲,興許是年少無知,現在改了主意也說不定。”
那妮子自從那件意外之後,心思就深沉,哪會是什麼“年少無知”。
歸根結底還是我們長輩沒本事,原來活潑開朗的姑娘……
司空雄這般想,卻未表露,隻悠悠道:“若是明月改了主意,就由她去吧。”
“想來我們也照顧那小子這麼久了,那位回來也不好責怪我們吧。”
“話說昨天熒月不知遇到什麼妖物,那佛珠靈性隻剩九成多,我連夜蘊養才得以補全。”
司空徒無語,剩九成多跟沒降差別也不大吧?
昨晚司空熒月騎著大哈回來時,司空雄和司空徒還在院內僵持著。
天色也不早,也沒多問,讓司空熒月取下佛珠,就讓她去休息了。
今早想問,人卻不見了。
……
司空家離牧古院子不遠,司空明月走到山腳,就遇到了錢幺妹。
錢幺妹不由分說,挽起司空明月的手臂,就往司空明月身上蹭。
“明月姐,我要蹭點仙女氣,嘻嘻”。
司空明月知道她的性子,任由她去了:“你才是小仙女,就愛鋤強扶弱。”
兩人早已熟識,嬉笑著向後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