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粉筆頭又扔了過來,我習以為常的抬頭望了望了,我的眼睛早已失去了光芒,這如狗屎般的生活真是讓我唾棄。
我叫陳豪,現20歲在上海工作的一名社畜,回望這狗屎一般20年,也真是讓人覺得惡心。
“上課,又走神跟你說多少次了,你怎麼老是不聽。”說罷一臉肥肉的馬老師,揪著我的耳朵,又大罵到:“我怎麼攤上個你這樣的學生,你看看劉嬌,她讓老師多省心,看看你一天天作業不好好做,上課不認真,你為我讀書了嗎?”說完她又加大手中的力道,可是我已經習慣,滿臉無所謂的看著她。她又無能狂怒道:“給我去後麵蹲馬步!”
我無奈的往後走了去了,又蹲出來一個標準的馬步,一看就知道是經常蹲。
我在四班,家長老師口中,最差班級,這還僅僅是小學,我小學每天都很痛苦,老師討厭我,同學不待見我,硬要找理由的話,就是家裏條件不好,成績差,對學習提不起興趣。
馬老師的刁難是多變的,一會因為不會做題給了我大鼻竇,後麵也因為我去問題又給我一大鼻竇,作業沒做好?別人可以有原因,你先來一鼻竇。她將自己的不滿,憤怒發泄在我的身上,用一把把尖刀刺進我的胸膛,卻又堂而皇之的我是為了你好,她的語言像一顆顆灼熱的子彈,每一句都是那麼肮髒讓人厭惡。她也是讓我小學生活中最大痛苦的來源之一。
叮叮叮,下課鈴響了,我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周圍在鈴聲過後早已變得嘈雜,我卻一個人在位置上發呆,沒人注意我,沒人會搭理我,當然我也希望這時候不會有人注意到我。但是我安靜的過於明顯,我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秦浩宇跟金子林走到我的桌前,肆意推倒我的課本,用他們覺得好笑的語言,不斷譏諷著我。直到最後我本不想搭理,他們變本加厲,周圍的人視若無睹,我生氣了,但是我還在忍,畢竟對方是兩個人,加上我小時候挑食又很瘦弱,可對麵卻罵了我娘,我忍不了。
我一拳悶在秦浩宇臉上,趁金子林沒反應過來,我雙手抓住秦浩宇的衣領抵到黑板上,金子林看到後追了過來,給我一拳,吃痛放開秦浩宇,一腳蹬向金子林,我已經打上頭了,我不在乎傷痛了,金子林被一腳踹開,我反手抓住秦浩宇的頭發放黑板撞去,看到秦浩宇沒有還手的力氣的時候,金子林跑過來抱著我的手臂一口下去,氣的我直接一口咬他天靈蓋上,油油的頭發很惡心還很紮嘴,但是我已經不在乎後果了。
後麵馬老師來了,不用想到是被她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你們一天天幹啥來了,還有你陳豪,你能耐了,打架厲害是吧?”
我反駁道:“他們先找我麻煩的。”
“那他們為什麼找你不找別人?你先道歉。”
沒錯,我憋屈的道歉了。
同學,如果概括的話就是。他們拒絕我的好意,用讓人惡心的話語攻擊著我,當我弱弱的問出:“我好像沒有惹你們吧。”他會大笑著“你要回家找媽媽嗎?”他們就像一種動物,狗!字麵意思,狗會向強大人搖尾巴,也會去追趕小貓。他們將惡心的笑臉給向老師,待老師走後,他們就露出森白的獠牙朝向我。
我已經習慣這些,無所謂了,已經六年了,身邊什麼樣人,老師什麼樣老師我都已經不在乎了,隻是會將接近我的獠牙全部打斷。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我剛出校門,就又遇到秦浩宇,他也看到了我,對我大喊道:“二哥就是他,就是他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