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磊背倚靠著牆,慢慢探出頭。
看到了第三個人,仔細看看,發現這個人和那天見到的人是同一個人。相同的身形,相同的氣質。
“不行!”安磊下了樓,一直坐在車裏。
安夢和他們一起坐下來了。
“原來是這樣。”安夢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你在裏麵生活了那麼久,居然沒沾染過毒品,也沒參與過計劃。”安夢驚訝於嘉禾的置身事外。
“我哥…”嘉禾猶豫一下,又說道:“他不願意讓我碰這些,說是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幹幹淨淨的,以後也得幹幹淨淨的。”
陳徐航突然覺得不對,問安夢:“那封信裏並沒有說讓你帶我來,而且,嘉禾見到我也並沒有意外…”陳徐航懷疑是他們自導自演:“你們…”
“我想他告訴我這件事,應該是想讓我帶警察來。”安夢看著嘉禾,像是證明自己的猜想。
嘉禾抬頭看著安夢的眼睛,會心一笑,像是說我們互相懂得。
“好了,裏麵的事情你既然不清楚,那你為什麼說是你間接利用安夢轉移毒品了?”陳徐航
“那天我去問我哥一些事,但是他房間裏沒有人,剛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桌子上有一張照片。”嘉禾說話總是低低沉沉的。
“照片?誰的?”陳徐航焦急的問。
“安夢。”嘉禾
“看來,你是被他們當做轉移目標了。”陳徐航
“為什麼是我呢?”安夢皺著眉頭,思索不解的問嘉禾。
“我想是因為你總是獨來獨往吧。”嘉禾
安夢明白了,一個人的防禦是抵不過他們的。
陳徐航感到不對勁,便問嘉禾:“你明知道你哥是販毒的,為什麼你看到安夢的照片就那麼關心?又為什麼之前不站出來,偏偏這次站出來?”
嘉禾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說:“她的嫌疑可以排除了嗎?”
陳徐航也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用審訊的語氣問他:“他們是怎麼轉移的?”
嘉禾語氣堅定,直直看著陳徐航的眼睛,再次問他:“她的嫌疑排除了嗎?”
安夢察覺到不對勁,緩和氣氛說:“肯定沒有啊,沒有證據,他也不會那麼容易相信我們的。”
嘉禾眼睛垂下來,繼續說道:“他們是通過奶茶轉移的。”
安夢有些懷疑,看著嘉禾,但是並沒有詢問他。
陳徐航疑惑說道:“奶茶?和奶茶有什麼關係。”
“應該是裏麵有一個員工是販毒內部裏的人,然後等人把安夢的照片發給他,就可以確定毒品放在那個飲品裏了。”嘉禾解釋道。
“可是我不能喝奶茶。”安夢堅定的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