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顧春山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被注射奇怪的東西,劇痛,昏迷,醒來......
如此的循環顧春山不知道經曆了幾次。
但是這一次,眼前的老者似乎並不想對顧春山再注射什麼,而是頗有興致的和顧春山聊起了天。
“真是瑰寶,無論是魔神的血肉,還是魔神的殘渣,幾乎都能被你的身體同化。
即便如此,無論我如何檢查,你的身體都屬於提瓦特的普通人類,你的血肉毫無魔神的特質......
你究竟是這個什麼東西,我真是太好奇了。”
顧春山被老人反複的實驗折磨的痛苦不堪,他沒有順著老人的話題繼續往下聊,而是借著這間地下室裏明亮的燈火掃了一眼周圍。
無數焦黑的屍體被隨意堆放成小山,其蜷縮的姿態,痛苦的表情都無聲講述著他們曾經的遭遇。
顧春山語氣微弱的問道:“這些屍體,是你幹的?”
“對,我讓他們見識了這個世界巔峰的景色,為他們麻木無益的一生照亮了色彩......
可惜,我的慈憫還是無法拯救這些人的愚昧......”
“神經病。”
老人不置可否,他自顧自的講起了故事:“年輕人,以你的武力也算是強者,你可知你為何掙脫不了我的束縛?”
老人也不等顧春山的回答,他繼續講述:“在提瓦特的上古,魔法也好,元素力也好,人類沒有掌握任何力量。
但是,那時的人類過的比任何一個時代都要舒服。
因為無論人類想要什麼,隻要向原初的那一位祈禱就會被賜予一切,而唯獨一點是被原初的那一位禁止的,那就是向下窺探禁忌。
後麵的曆史我就不講了,反正後來我也接觸了這一份禁忌,獲得了力量,同時也知曉了天空島上那些存在的虛偽。
正是古代的禁忌法術,讓你動彈不得。”
顧春山再次嚐試調用力量,結果發現還是無法掙脫,為了拖延老人啟動下一次實驗,他問道:“你是誰?”
老人回應道:“哦,忘記介紹我自己,我叫多托雷,是一名普通的學者。”
接著,老人不待顧春山開啟下個話題,他說道:“方才和你說了那麼多,其實就是想讓你知道,其實我對你或者對任何人,都並無惡意,我隻是想讓人們了解真相。”
說著,老人用手指了指那些焦黑的屍體,然後繼續說道:“他們隻是沒有承受真相的器量,而你,不同。”
老人用手在懷裏摸了摸,然後取出了一個金屬圓筒,他接著說道:“接下來我要賜予你莫大的恩澤,之後,這個世界上就會有人能理解我了......”
......
“隊長,顧春山怎麼還不回來?這都幾天了。”在遊擊小隊眾人的臨時營地裏,戴維向優菈發問。
“確實太久了,不能排除遇見危險的情況,應該再派一人......”
就在遊擊小隊在討論顧春山的情況時,突然,一陣洪亮而悠揚的風琴聲響起,在蒙德無處不在的微風的傳播下,這聲音響徹蒙德全境。
包括冒險家羅賓在內,臨時營地的大家都是一愣,隨即大家反應過來,這是西風大教堂大風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