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趙春秋靜靜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默默的抽著煙。
兩場不同的戰鬥竟然在同一時間結束。
蜷縮在一側的德川惠子突然小聲的開口問道∶“不知道大人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聲音有些熟悉,這個想法第一時間湧上心頭,剛才激烈活動的時候怎麼就沒聽出熟悉呢?
趙春秋猶豫片刻,試探性的問道∶“你說說看,什麼忙?”
同樣的念頭也湧上德川惠子的心頭,這個男人莫非自己認識?
“求您救救德川家族!”
果然!怪不得熟悉,一提到德川家族,趙春秋便猜測到這個女人是誰了。
“你是德川惠子!”趙春秋吃驚的問道。
“啊?”德川惠子一臉懵,家族中的天忍都想得到自己,知道自己的名字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但聽這人口氣明顯不知道是自己,而且印象當中那幾位天忍說話的聲音好像沒有能對的上號的。
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德川惠子大著膽子摸到床頭燈的開關,心一橫,自己必須弄明白,第一個得到自己身子的男人到底是誰。
“啪!”
一聲輕響,電燈開關被摁下。
“怎麼是你!”
德川惠子大驚失色,一手指著趙春秋,一手捂著小嘴,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趙春秋從震驚中恢複,隨意的笑了笑,說道∶“沒想到吧,你想讓我救救德川家族,豈會料到現在德川家族就剩下你一個人了呢。”
“不可能!”德川惠子不願接受這個現實,抱頭痛哭起來。
趙春秋拿過一條浴巾,披在身上,回頭說了一句∶“我可以救你,但你的家族無力回天,你自己想想吧。”
說完,趙春秋扭頭走出房門,留下德川惠子一人崩潰的坐在床上。
“你跟我過來一趟。”
趙春秋出門對德川貴說道,然後領著他走進旁邊的一間房間。
德川貴一進門就主動的將房門鎖上,還一臉奉承的說道∶“大人真是威武,整的那小娘們嗷嗷亂叫,整個酒店都沒有比上她叫的聲音大的。”
說著,還豎起了大拇指。
趙春秋也沒有反駁,對於這方麵,他一向都是比較自信的。
“德川貴,你就沒有好奇過我的身份嗎?”趙春秋帶著玩味笑道。
德川貴渾身一震,急忙說道∶“我知道神社的大人不會隨意透露名字,我還是比較聰明的,大人放心,我是不會過問的。”
趙春秋一笑,問道∶“你認不認識這把刀?”
說罷,趙春秋從如意囊中取出妖刀村正,德川家族應該都很熟悉吧。
“認識,這不是大人的佩刀嗎,小人當然認識。”德川貴依舊點頭哈腰的說道,並又阿諛奉承道∶“真是把好刀啊。”
趙春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是真的不認識它,也難怪,它變了樣子了。”
德川貴仔細回想,但印象當中似乎沒有這把刀的印象,
“這把刀叫村正。”趙春秋一臉平淡的說道。
“哦,原來是……”德川貴說著說著,意識的不對勁,急忙問道∶“您說什麼?這把刀是村正?妖刀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