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趙春秋一直在磨煉著自己的刀功,期間小鳥遊萍不時的被他父親趕出,來過他這裏借宿過幾晚。
後來就不經常來了,不是因為被趕出來的次數少了,她直接跟趙春秋借錢去住賓館,也不來他家住了。
主要是因為,在他家住,天天吃魚,變著花樣的吃魚,臥室陽台曬著魚,弄得整個臥室都是魚幹的腥臭味。
現在小到幾兩重,大到兩三斤重的魚,在趙春秋手裏,解剖的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幾乎能與王師傅的速度不相上下了。
這天,店裏進了一條珍貴的藍鰭金槍魚,重達200斤左右,王師傅親自操刀分解,如此難得的教學機會,他怎麼能忘記趙春秋呢。
於是乎,趙春秋在一旁打下手,看著王師傅的分解手法,什麼地方使用什麼刀具,要用什麼手法切出來才漂亮,他都默默的記在心裏。
最後分解完畢了,隻剩下將大塊肉再分解成小塊肉的時候,王師傅才讓趙春秋練手。
趙春秋這幾個月的練習,手裏的刀具愈發的沉著穩當,加上一旁王師傅的指揮指導,趙春秋這活幹的極其漂亮。
周圍圍觀的人對二人的刀功都讚不絕口,聽到觀眾對二人的稱讚,王師傅欣慰的看著趙春秋,畢竟這是他教的第一個徒弟。
晚上,趙春秋躺在床上,回想著白天王師傅解魚的手法,突然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起身穿上衣服,走下樓來,打開門,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小鳥遊萍又被趕出來了。
趙春秋打開門,也沒打招呼,直接掏出錢包,問道∶“又被趕出來了啊。”
小鳥遊萍都習慣了,再也沒有以前的害羞與尷尬了,而是坦坦蕩蕩的說道∶“對呀,這次我不借錢了,我在這睡吧。”
“嗯?”趙春秋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今天在這睡?”
“對啊。怎麼了?不方便?家裏藏人了是不是?”小鳥遊萍一臉狡黠的說道,說著便徑直走了進去,直奔二樓臥室。
趙春秋無奈的搖著頭,跟著她上了二樓,卻見小鳥遊萍脫了鞋,直接鑽進來被窩裏,並說道∶“小秋,今天解魚我在店裏偷偷看了,你的刀功竟然練到這麼棒了,厲害。”
“哪裏哪裏,都是王師傅解的好,我隻是打打下手,順便收收尾而已。”趙春秋謙虛的撓撓頭,說道。
“行了行了,誇你兩句,你還不領情。”小鳥遊萍直接擺擺手說道∶“我要睡覺了,幫我關一下門,謝謝。”
趙春秋一臉的無奈,這個小鳥遊萍真是太性情了,簡直是把自己當成這房子的主人了。
暗自搖了搖頭,趙春秋轉身出門,順便把門帶上,在門關上的一瞬間,聽到小鳥遊萍說道∶“嘿,別說,被窩暖的真不錯。”
這句話差點把趙春秋氣的吐血,趙春秋隻能回到次臥飄窗上,飄窗早早的被趙春秋安排上的小褥還有枕頭,甚至還有一床單人的被子。
沒辦法,女強盜霸占了老窩,自己隻能在這裏將就一晚上了,想了想,趙春秋躺了上去,繼續回想著白天解剖魚的場景,漸漸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