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被打的這麼嚴重?”趙春秋眉頭一皺,問道。
薛光顯越說越來氣,嗓子幾乎嘶啞的說道∶“不是被打的,是被砍的!身上被砍了幾十刀,昨天見他的時候,他還因為失血過多在昏迷當中呢!”
“什麼!”趙春秋猛然從座位上站起,隨即又異常冷靜的問道∶“因為什麼事?什麼人?知道嗎?”
薛光顯也被趙春秋嚇了一跳,搖搖頭說道∶“隻知道他是為了保護一位農民工,惹怒了幾個島國人,應該就是他們幹的。”
“這群該死的倭寇!”趙春秋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沒去你們那找你們,你們反倒又來我們這撒野了!該死!”
趙春秋咒罵幾句,隨即說道∶“走,先去醫院看看李璟醒了沒有,他學了那麼多年的空手道都不是對手,想必那幾個鬼子也是練家子吧。”
薛光顯點點頭,失落的說道∶“所以我先通知你了,空手道都不行,我這柔道豈不是更白搭。”
“沒事,你做的很對。”趙春秋安慰道∶“走吧,先去醫院。”
說著,趙春秋掏出手機,給劉菁菁打了個電話,讓她們快回來,好讓她開車送幾人。
一行四人驅車趕到醫院,去到病房,卻發現病房裏除了渾身纏滿繃帶的李璟之外,還有一個人,還是趙春秋熟悉的人。
“小叔?你怎麼在這?”趙春秋看到眼前站著的人,問道。
站著的人正是與趙春秋同來青市的趙生耀。
“小秋?”趙生耀疑惑的叫了一聲,隨即明白了什麼,忙問道∶“你們跟小李認識?”
趙春秋等人自然知道所謂的小李就是指床上的李璟,紛紛點點頭,趙春秋說道∶“李璟跟這位薛光顯都是我比較不錯的兄弟,這兩位是您侄媳婦。”
趙生耀一愣,說道∶“倆媳婦?”
趙春秋笑了笑,說道∶“以後再解釋,你是不是知道李璟怎麼變成這樣子的啊?發生了什麼事?你倆又是怎麼認識的?”
趙生耀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此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在這邊打工,時不時的就把工資存到小李所在的那家銀行裏,每次去小李都非常客氣,一來二去的我倆就比較相熟了。”
“這不是這陣子,我待的那家廠子倒閉了,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工作,就先去銀行取點錢用著,剛取完錢一回身撞在幾個西裝革履的島國人身上,錢撒了一地,我也坐在了地上,那幾個島國人直接從地上撿起我的錢,口口聲聲說是給他的醫藥費,說我撞壞了他。”趙生耀越說越氣憤。
眾人都皺著眉頭,暗罵島國人祖宗十八代。
趙生耀繼續說著∶“我看他們撿我的錢,我當然不願意,就跟他們理論了起來,小李也過來幫我理論,結果那幾個島國人直接對小李動手了,你小叔雖然也練過幾手,但我倆不是那幾個島國人的對手,最後還是銀行保安將他們趕走的,過了兩天我再去銀行看看小李吧,結果銀行的人說他住院了,這不我才過來的。”
“挨千刀的島國鬼子!”趙春秋一臉不忿,看了看在病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李璟,掏出電話,給唐陽打過電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