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隨手拿來幾張紙,用炭筆在上麵迅速作畫。
很快,幾張素描人像被分發到所有鬼月手上。
“我有不好的預感,鬼殺隊近期可能有大變動,找到畫上的人,把他殺了。”
“不留餘力!”
聽著這般要求,鬼月們麵麵相覷。
這還是第一次聽見鬼舞辻無慘讓所有鬼月去殺一個人。
“是!”
鬼舞辻無慘的要求沒有鬼敢拒絕,紛紛應承。
如果他們不答應,毫不懷疑哪怕是上弦,鬼舞辻無慘都能毫不留情的將他們殺死。
他們的命運掌控在鬼舞辻無慘手中。
他們都不傻,鬼舞辻無慘現在的心情極度差勁,但他們還不知道是為什麼。
隻知道再不盡快安撫下來,說不定鬼舞辻無慘會殺更多的鬼。
“這個人如果殺不死,你們就都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產屋敷一族找不到,青色彼岸花也找不到,我已經開始越來越想不通你們存在的意義了。”
赫然間,龐大的壓力從鬼舞辻無慘身上傳來。
那幾個下弦被壓製得死死的,而上弦們也是額頭微微冒出汗珠。
鬼舞辻無慘現在的情緒,應該用暴怒來形容了吧,她剛剛到底是經曆了什麼!?
這麼濃重的殺意,而且還把容貌和性別都給換了。
上弦其一的玉壺鑽出花瓶,忙說道:“我找到了可以接近您願望的情報,三天之內,一定給您一個驚喜!”
忽然,他的腦袋消失不見,跟先前的那名下弦一樣,被鬼舞辻無慘捧在手中。
隻不過,他沒有像那名鬼一樣被直接捏爆。
鬼舞辻無慘說道:“先把那個人類殺了,這個事情淩駕於所有事情之上,懂?”
“是……我明白了。”玉壺顫抖的答道。
她隨意的鬆開手,轉身離去的同時,冷聲道。
“你們最好努力一點,不然,我不介意十二鬼月全部消失。”
哧。
輕聲一響。
鬼舞辻無慘離開了。
房間內的氛圍這才輕鬆一點。
剛剛鬼舞辻無慘在場的時候,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他們甚至覺得,如果鬼舞辻無慘真正動怒,他們所有鬼,或許隻有上弦之一的黑死牟可以逃脫。
所有人目光落在鬼舞辻無慘給他們的畫像上,看著這個人,所有鬼都在想。
“這個人類到底做了什麼啊,能讓我們這麼大動幹戈的行動。”
“想在人海裏找到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盡力吧,玉壺,你剛剛說有個驚喜是什麼個驚喜?”童磨問道。
玉壺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這件事完成了,一定會讓無慘大人高興的,但我可不打算帶你們去,半天狗,你和我去吧。”
童磨頓感不滿,抱怨道:“什麼嘛,就不跟我說,我還以為我們會是好朋友的呢,是不是呀,猗窩座閣下?”
說著說著,他伸手搭上猗窩座的肩膀,嘴裏還嘟囔著小氣的玉壺。
下一秒,他的下巴瞬間被打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