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知道什麼事情,之後再問,他們現在擺明了是不想告訴其他人,你最好不要上去。”
“而且,現在那麼多鬼殺隊劍士在這,你這個箱子就這麼放這裏,你放心得了?”
蝴蝶忍笑眯眯的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箱子。
炭治郎臉色變了變,確實是,禰豆子還在箱子裏,不能讓別人知道箱子裏裝著的是一隻鬼。
至少現在不能。
“您……知道裏麵是什麼,卻不生氣?”
炭治郎朝蝴蝶忍問道,她既然會這麼說,就代表她知道裏麵有著一隻鬼。
身為柱,不可能感受不到鬼的氣息。
蝴蝶忍笑眯眯的掃了他一眼,旋即目光又落在蘇喻離開的方向,用近乎呢喃的聲音說道。
“如果遇到他之前,我可能真的很難接受吧。”
“但這是喻君也打算留下的鬼,我聽他的。”
一旁的炭治郎眨了眨眼,聽見了她的話充滿了疑惑和驚奇。
那個叫做蘇喻的男人,居然可以讓一個柱這麼相信他?
而且從蝴蝶忍先前所說的話來看,似乎還有另一個柱也跟她一樣,都非常支持蘇喻!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啊。”
炭治郎盯著森林中模糊的兩道身影,心裏冒出一個個想法。
林中。
富岡義勇聽了蘇喻解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緊握的雙拳直至話音落下才鬆開。
“所以是你斬殺了手鬼,然後找到了錆兔和真菰的刀帶回去。”
“但是這把錆兔的刀刀刃是怎麼恢複的,而且你,你又怎麼知道那些事情?”
蘇喻笑而不語。
富岡義勇明白對方這是不打算跟自己說那麼明白,也是,畢竟認識都還沒到五分鍾。
他仰天長歎。
“錆兔,這也算給你報仇了啊。”
腦海裏每每閃過那道留著肉色中長發的少年,如果他不死,現在的水柱一定會是他。
“當初如果死的是我多好,錆兔他……”
富岡義勇下意識的說道。
啪!
“住口,你不記得錆兔之前跟你說了什麼嗎?”
蘇喻用手裏的錆兔刀,刀柄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臉頰。
“錆兔已經跟你說過了,不能再說這種話吧?”
蘇喻的話,讓富岡義勇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
富岡義勇瞳孔震撼,即使是被一個剛見麵不到五分鍾的陌生人打了,他也生不出一絲憤怒。
反而很驚訝他所知道的事情。
“這你別管也別問,問了我也不會說。”
“你隻需要知道,現在的你完全有實力成為水柱,不要再自認為沒有資格跟大家站在一起。”
“你是富岡義勇,是水柱,記得你的身份,不要再自怨自艾了。”
蘇喻說完,直接擦肩而過,沒打算多說。
呆滯的站在原地的富岡義勇猛然回過神,連忙回身喊道。
“蘇先生,關於手鬼和錆兔的事……”
“我明白,麟瀧先生和炭治郎都不會知道的。”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