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都沒有看白雲知,眼睛全部都在徐岫铖身上。
看見他胳膊上麵的傷後,笑的腰都直不起來。
“你也有受傷的時候?就被這麼小小的一隻僵?”
徐岫铖看著他的臉,清楚自己沒有在玄門的任何一家見過他。包括說是苗寨,之前很早的時候為了方便管理和查詢,他跟著師父一起去了苗寨,專門統計會苗蠱的人群,但這其中也沒有他。
令安察覺到徐岫铖在打量自己,也不瞞,大大咧咧地站在那裏。
他看向地上爬著的僵,笑嘻嘻地說:“我們打個商量唄,這隻僵送我,我放你離開。”
徐岫铖:“你是不是想的有些太好了?”
令安哈哈地大笑,“就你現在的殘廢樣子,不會還想著跟我大戰幾局?”
白雲知忍不住懟道:“你還自傲上了?會幾隻小蟲子了不起啊?”
令安瞬間收住了笑,側頭看向白雲知那邊。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白雲知,話對著徐岫铖問:“這是你女朋友?你這種人還有人喜歡?”
白雲知氣的剛張開嘴想罵的時候,她腳邊的僵動了一下。刹那間,令安也從地上一躍而起,向著僵的方向伸出手。
白雲知怕徐岫铖被傷到,反手把他扯到後麵,徐岫铖也沒有掙紮,任由她把自己扯過去。
“徐岫铖?你什麼時候變成靠女人保護的廢物了?”
令安張狂地喊:“你也不怕我把你你的小情人變成蠱母啊?”
白雲知懶得理他,重新拿出簪子,跟剛剛一樣向著他丟過去。在她取出簪子的瞬間,地上原本還在扭動的僵瞬間就不動了,麵朝下跟裝死。
令安壓根就沒把這個當一回事,他一甩袖子,向著白雲知那邊甩了幾隻蟲子,再接著伸手直接接住了那根簪子。
白雲知惡心的要命,那蟲子跟自動定位一樣,向著她急速爬來。
她一邊在心裏尖叫,一邊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在空中劃了一道符咒。
徐岫铖還想去幫她,就見那空中的符咒成型,直直地向著蟲子的方向噴去。令安再看見白雲知憑空畫出符咒的時候,也愣住了,他想要收回手,躲開那個簪子。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簪子碰到他手的瞬間,散成了一團靈力。
“啊!!!”
令安慘叫一聲,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手。
他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頻率在不停的顫抖,令安額頭上麵全部都是冷汗,咬牙看著白雲知問:“你是什麼人?”
白雲知懶的理他,走過去給他也綁了起來。
“我是誰和你沒關係,我們還是先來聊聊你的故事。”
宋鬆從房間裏麵探頭的時候,就看見白雲知一腳踩著僵,一手拉著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男人。
徐岫铖胳膊上麵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僵的毒素已經完全被除去,上麵隻剩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礙於宋鬆明天要跟夏芝他們家簽合同,所以今晚白雲知和徐岫铖打算先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