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周承誌才舍得丟過來一記眼神,見狀抓起酒瓶又倒第二杯,周承誌使眼色跳舞的女孩兒切了歌,大家的注意力被她吸引。
迎著眾人疑惑探究的目光,薑媱硬著頭皮倒第三杯、第四杯.......直到瓶裏的洋酒喝完了,周承誌才讓其他人出去,留下臉頰紅撲撲的薑媱和一旁沒啥表情的周承誌。
薑媱主動開口:“NW又成犧牲品了嗎?我聽說你打算賣給風華?”
“如果你是來給水維揚當說客,我看還是免了吧。畢竟現在自個兒都難保。”
他話裏有氣,薑媱豈會聽不出,隻是現在不是和他鬧翻的時候,不管怎樣冠軍是曾經給他、也給自己的許諾,隻要自己一天在風華,這些就得受著。
況且又不是第一次被他氣了,薑媱無所謂的笑了下。
沒曾想這笑反激怒了周承誌。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第三張臉?薑媱,找到新靠山就是不一樣了啊,在我麵前都懶得裝了,看來那個小白臉沒少給你貼補。”
薑媱不想把話題扯靖望身上,幹坐著不說話。
周承誌倒了杯酒給她,薑媱沒接,周承誌也不鬆手,直直的看著他,兩人就這樣對峙著。
最終薑媱敗下陣來,在他晦暗不明的眼神裏,接過來仰頭灌下去。
這酒和平時來喝的味道不一樣,有點兒苦,薑媱砸吧砸吧嘴,見周承誌比剛才鬆懈了些沒多想的開口:“水維揚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清楚,當年你跟他同吃同住兩個多月,不管以前怎樣,他最少在你失意時沒踩你一腳,這份情你應該記得比我清楚。”
頭有點暈,薑媱拍了拍後腦勺,眼皮上下打架,有點困,渾身軟軟的,想睡覺,連著說話也跟著不利索起來。
“你....如果擔心投在NW身上的錢收.....收不回來,我可以把身上的代言分成全部讓給俱樂部.....往後三年,直到我退役,都可以.....”
守在酒吧外麵的靖望兩個小時不見薑媱出來,打電話過去薑媱沒接,去酒吧找經理要人,經理見靖望是個生麵孔,一問三不知。
這個酒吧很大,要是一間間找,還不知到什麼時候,靖望急急的播出了最不想播通的號碼。
“三姨夫,我有個朋友在芙蓉酒吧喝多了,能不能打個招呼,我想問問.......”
電話掛了不到五分鍾,經理慌裏慌張的跑過來,剛一副吊炸天的嘴臉不複存在,點頭哈腰的給靖望說賠禮道歉:“哎呀,韋科的侄子啊,自己人啊,看我這有眼不識泰山的蠢樣兒,怠慢了怠慢了.....”
靖望沒空聽他拍馬屁,冷聲問:“人呢,我女朋友人呢!”
芙蓉酒吧六樓往上是酒店,專供喝多玩累的客人休息,其意不用經理多說,靖望這個沒泡過吧的人心裏都清楚。
電梯裏隨著數字變化,靖望的臉越來越冷,雙手握拳,整個人陷入難以自持的憤怒中。
後麵一旁的經理嚇得不敢說話,祈求周總別把人姑娘真辦了,看她男朋友這樣不得要他半條命啊。
705房間,經理哆嗦著刷卡,門打開,靖望推門疾步進去。
洗手間嘩啦啦有水聲,他先去臥室看裏麵沒人,繞了一圈,在沙發上看到昏睡的薑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