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夏摸索著手中的六個梨,凍了解解了凍,一直摸索了三個小時,看著手裏六個黑不溜秋的梨子,薑夏皺著眉頭拿了一個咬了一口。
噗呲,甘甜的果香充滿整個味蕾,大量的汁液順著嘴角往下流,薑夏眼睛一亮,好吃啊。
看著盤裏的梨,薑夏拿著就出門了。
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訓練場在哪裏。他看著那麼大的赤府,臉上一臉疲憊之色。
也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紮著兩個丸子頭的少女從這裏經過。
“你叫尼羅吧我記得?”薑夏喊道。
尼羅回過頭,看到了薑夏,乖巧的鞠了一躬“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你們這裏訓練場在哪裏?”薑夏問道。
“從這裏出門,往左拐走兩個對門,再往左拐穿過那片荷塘,往右拐過了那座塔就到了。”尼羅小手劃來劃去。
薑夏臉一黑,怎麼聽不懂?
“額,要不我帶先生您過去?”尼羅看著皺著臉的薑夏,提議道。
“那真是太妙了。”薑夏笑道。
尼羅在前麵帶路,薑夏在後麵跟著,不得不說,赤府對他來說還是太大了。
“先生您盤子裏的是什麼啊?”尼羅看著薑夏手裏黑不溜秋的東西,好奇道。
“梨。”薑夏道。
“咦,都壞成這個樣子了,還不扔了嗎?”尼羅皺起眉頭。
“這可不是壞梨,這是凍梨哦。”薑夏笑道。
“啊?有什麼區別嗎?”尼羅問道。
“凍梨其實是普通的梨凍住然後常溫解凍,再凍再解,反複四五次,把梨內的細胞結構破壞掉,你看的黑不溜秋的就是因為有什麼物質氧化所變成的模樣。”薑夏解釋道。
尼羅愣愣的點點頭,問道。“這能吃嗎,這好吃嗎?”
“嚐嚐,小心點,水很多。”薑夏遞過去一個。
尼羅雙手接住,疑惑的咬了一口,汁水濺了她一嘴。
她眼睛瞬間亮了,“好,好好吃。”
她很快就把一個梨吃完了,擦了擦嘴,小嘴嘬著手指頭,又望向盤子裏的梨。
薑夏沒說話,笑著又遞了一個過去。
少女猶豫良久,還是接住了,開心的吃了起來。
很快他倆就來到了訓練場,薑夏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找不到,原來這訓練場在赤府外麵。
進門就看到三個人站在那裏,精衛重陽皺著眉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而奴良輝茵卻低著頭,像極了犯錯的孩子。
薑夏尼羅走了過去,薑夏把僅剩的仨梨遞了過去。
重陽奴良輝茵疑惑的接住了,精衛在薑夏的威逼下接住了。
“訓練的怎麼樣?”薑夏望著奴良輝茵問道。
“額,怎麼說呢?嗯?好好吃。啊?怎麼那麼多水?”重陽回著話,疑惑的吃了一口,瞬間歡顏,但汁水卻滴到了胸上。
看著重陽的三重奏,精衛也咬了一口,臉上的疑惑也變成了舒心,但還是回道“菜的流湯,連最基本的化形都不會。”
奴良輝茵低頭吃著梨,沒說話。
“沒事,慢慢來,我當年像她那麼大的歲數還是個沒有修為的小屁孩,天天跟在老大哥他們後頭掏龍蝦呢。”薑夏揉了揉奴良輝茵的頭。
“真,真的嗎?”奴良輝茵抬起頭,問道。
“嗯,真的,但你先把你嘴擦擦。”薑夏點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