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腿上……”
沐澈腿上隻有那些花紋交叉盤繞，而在川邇的提醒下他注意到了腿上的花紋，原先從小腿蔓延到鎖骨的花紋，現在小腿處的已經消失的幹幹淨淨了，而花紋則消失到了腿關節處了。
“以前好像沒有這些。”
“這些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哥。”
“我上次就想問了。”
以前沒有？以前確實沒有，什麼時候出現的？他在森林醒來的時候出現的，但這些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為什麼……為什麼應該在小腿位置的花紋會消失的這麼快……
“哥？”
“我出去一會，一會就回來，就一會。”
沐澈開始如同失神一樣穿著浴袍和拖鞋就準備下樓離開，嘴裏一直念著不應該三個字。
他離開的動作被川邇攔了下來，他被川邇從背後抱住，川邇看沐澈還是很抗拒，要離開，就直接把人扛在了背上。
他不想讓沐澈在這麼晚的時候出去。
“小川，放我下來，我有事情，讓我下去。”
“你剛從浴室出來，頭發都剛剛幹，衣服什麼都沒有換，你去哪裏？什麼事情這麼急，衣服都不換了？”
“而且，哥，你今天忙了一天了，歇歇吧，這麼晚了，還出去，不要命了。”
“讓我出去吧……”
看著執意要出去的沐澈，川邇直接把人扔床上，抱著他就蓋被子一起睡覺，用行動告訴了他今天晚上哪裏都別想去，在家睡覺，好好待著。
“哈哈……你果然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殺伐機器，早晚有一天，你會殺了自己的家人，或者說不定他們早就被你殺了。”
“所有數據正常，可以開始實驗，把狼群放出來。”
“前麵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再次重申一遍，現在馬上放下武器！”
“145已經屠殺了6座城市了，但是還是無法完成最後的成神。”
“秦言，如果我身上的花紋全部消失會怎麼樣？”
“可能會變回那個狐妖吧，少爺，抱歉……”
那是幾段回憶，有幾段應該是作為實驗體時候的回憶，第一段是一個看起來年齡和他相差不大的男生抱著一個大概11歲女孩的屍體痛哭，指責他，那個男生應該也是實驗體，但看起來應該是記得自己家人的。
第二段是一個實驗，實驗體時期的沐澈站在一個非常大的實驗倉內，而周邊的鐵欄杆後的是饑餓的狼群。
第三段應該是他在執行任務，或者應該是在屠殺某座城市的時候，一個警官的喊話，隻是似乎被實驗體的他用異能殺死了。
第四段則太模糊。
第五段是沐澈剛剛醒了再次見到秦言的時候，他試圖去了解自己會不會一直存在，哪怕自己知道結果。
花紋的加速消失，意味著死城的主人遲早要回來。
實驗，不斷的實驗，壓縮時間，實驗時間增加，睡眠等各項生活時間減少，實驗強度增加，沐澈他就快和瘋了一樣，開始不斷增加實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