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有很多人反應昨晚聽到了奇怪的腳步聲,好像在耳邊響起一樣,因此被嚇得睡不著覺。
這邊的人還是比較忌諱這些的,到晚上的時候,人走了一大半,隻有零零散散的人在大廳裏晃悠,天色完全暗沉的時候,酒店裏安靜的有些可怕。
寂靜無聲的夜裏,沈淮安盯著他們盯了一天,累的要死,想他堂堂沈氏總裁,竟然被當成傭人使喚,小偷小摸的在這裏站了一天,正想和宋綰月抱怨一下,卻沒想到屋子裏突然有了動靜。
沈淮安連忙躲到走廊裏陰暗的拐角處,有兩個人出來,嘴巴裏操著一口聽不明白的話。
等兩人走遠,沈淮安急忙聯係宋綰月。
看著宋綰月熟悉的開鎖動作,沈淮安不禁想著她以前都在幹些什麼啊,怎麼什麼技能都會,以後一定要多給她點錢。
門開了,製作毒品的工具擺滿客廳,沈淮安突然覺得有些陰冷,怎麼回事,變天了嗎?
隻見跟隨著他們而來的江青惡狠狠的看著那些東西,仇恨的目光幾乎能化為實質。
宋綰月將東西放好後就讓沈淮安跟她回去了,至於江青,她要留在這裏,留在犯罪現場,留在曾經沒有完成的戰場。
不久後,兩人回來,一臉橫肉的那個罵罵咧咧的坐下來:“他媽了個巴子的,這夥人真不識好歹,仗著在內地發展,竟然想壓咱們那麼多成,媽的,給他們臉了,呸!”
另一個溫和無聲的勾了勾嘴角“氣什麼,明天通知六子來。”他神經質的抽了抽臉部的神經,明天,玩死他們。
橫肉臉馬上換了一副態度,殷勤的說到:“就憑三哥出馬,加上六子,肯定能把他們玩的死死的。”
三哥摸了摸他的臉,歪頭,勾起一邊的嘴角:“把空調打開。”
“明白,三哥。”
明明是夏季,倆人穿的也不少,卻莫名覺得一絲寒意。
另一個房間的宋綰月突然睜開眼睛,對著麵前的地方吹了吹,然後繼續躺下,好戲要來了。
三哥和橫肉臉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眼前煙霧繚繞,竟然有些看不清前方。
兩人的警惕心上來,想要逃出門去,卻發現腦袋沉沉的,身上也使不出勁,走不動路。
霧色慢慢的變成了紅色,房間裏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背對著他們無聲的哭泣。
橫肉的那個竟在這時突然起了色心,不顧眼前奇怪的景象,想要伸手拍她的肩膀:“美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江青回頭,身體和麵孔瞬間變了另一份模樣:\"你不認識我了嗎”
“啊啊啊啊!!!鬼啊”橫肉臉被嚇得不輕,緊緊的向後退去,躲在三哥的身後,拚命的抖著。
這是什麼鬼東西,長得竟然如此嚇人。
三哥倒是冷靜的多:\"你是誰”
江青直勾勾地盯著他,飄在他麵前:“三哥,,我是青青啊”
?不知為何,好耳熟的名字。
江青自嘲的笑著:“果然不記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