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而這二十多年來,讓他感興趣的女人也隻有宋綰月一個人。
所以他想知道這份感覺到底是什麼,他不想沒弄明白感情而去找宋綰月。
也不想以為這是不喜歡而疏離她。
沈淮安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所以當靳城川說他喜歡宋綰月的時候,他有點開心。
他覺得如果真的喜歡宋綰月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可是他又怕,怕這是新鮮感,他知道宋綰月喜歡他,所以他更要對感情負責。
靳城川纏著他,讓他講講他們相遇的事。
沈淮安現在想想還覺得有點想笑。緣分真的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
他想著,他好像一點都不了解宋綰月。可是宋綰月也不了解他不是嗎?
怎麼才有機會讓他們互相了解,接觸彼此呢?沈淮安有點頭疼。
他憂傷的舉起酒杯,唉聲氣喝了一口,事在人為嘛,他努力。
靳城川看他這樣,突然感覺他這個好朋友可能會栽。
從來沒見過沈淮安這樣啊。
靳城川突然不知道起了什麼心思,拿起酒杯與他碰杯然後大口的喝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有事明天說。”
幹杯,不醉不歸。
所以當靳城川越喝越多的時候,他大舌頭的想要拉著沈淮安唱體麵。
沈淮安疑惑:?
不是我也沒分手啊?啥意思。
沈淮安不想發瘋,拉著靳城川就走了。
車上,靳城川巴拉他“你…你啥時候酒量腫麼好了?”
沈淮安:…笨比,老子根本沒喝酒。
沈淮安覺得他要保持良好的外表形象。
他才不要像靳城川一樣喝的爛醉,耍酒瘋。
靳城川看他不搭理自己,就躺在後麵自己大喊大叫。
突然,他嘴巴裏低沉的喃喃出一個名字“阿辭,別走……”
靳城川伸手抓住沈淮安的胳膊“別走……”
沈淮安愣了愣,把車停下,靜靜的看著他的好兄弟。
靳城川平日裏笑嘻嘻的樣子,連他都以為他差點忘了那個人。
他自己也說,自己的浪蕩性子怎麼可能記得。
沒想到,喝完酒之後,他心心念念的還是她。
沈淮安看著靳城川越攥越緊的手,輕拍了下他,輕聲說“我不走。”
也不知那喝醉了的人聽沒聽清,隻是手上鬆了勁,卻還是一直抓著。
沒辦法,兩個人隻能僵著了一個小時,等靳城川徹底睡著了他才開車回去。
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疼,靳城川起來的時候差點厥過去。
有點懵,他看著在廚房中優雅吃飯的沈淮安,怎麼回事,怎麼隻有他一個人難受?
不公平!
他上前坐在椅子上,頂著炸毛的頭發和沒洗的臉和手就抓起一個三明治開始吃。
“昨天我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德行,去年他們聚會他喝大了,抱著馬路上一個狗叫媳婦。
事後他清醒過來,看著眾人給他拍的視頻後悔不已。
靳城川發誓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沒說多久呢,真香定律雖遲但到,沒辦法,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