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喝醉那次,還有..你生病那次啊。”

秋禮禮很快“啊”了一下,然後用穿著銀色細高跟的腳尖輕輕踢了宋鶴鳴的膝蓋一腳:

“哼,你承認了吧?你偷親我!”

宋鶴鳴感覺自己臉頰也在發燙了,他依然沒抬頭,對著秋禮禮的腿噴著花露水:

“你生病那次..是你抱著我不鬆手,先吻我的..”

秋禮禮低頭,湊近宋鶴鳴幾分,帶著蠱惑的語氣繼續問:

“那我喝醉那次呢,你總該承認是你強吻我了吧?”

他的吻痕一直從下頜吸到了她的胸口,第二天清醒後,秋禮禮才發現脖頸到肩頸可怕的紅痕,擦了好幾層遮瑕膏才勉強蓋住。

麵對接二連三的問題,宋鶴鳴招架不住。

他沉默幾秒,突然抬頭,和秋禮禮四目相對:

“你那時在回應我,不算強吻。”

宋鶴鳴的抬頭讓秋禮禮猝不及防,兩個人一上一下,距離縮成短短一寸。

連對方的呼吸都可以聞到。

宋鶴鳴眼神深邃,他繼續說:“並且我往下吻得時候,你會發抖,尤其是吮吸。”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隻表達感受。

秋禮禮的呼吸有些不太受控製,她盯著宋鶴鳴的薄唇下意識地跟著他的節奏回答:

“因為你那樣,我真的很舒服。”

她一直都不是扭捏的女生,在男女情事上,秋禮禮一向喜歡男方更有服務意識。

隻是這話在現在這種封閉場合說出來,整個氣氛都變得粘稠厚重起來。

宋鶴鳴發現自己的嗓子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燒,聲音也變得嘶啞無比:

“你喜歡麼?”

他低頭將秋禮禮的銀色細高跟脫下,用手曲起她的膝蓋。

宋鶴鳴坐到了秋禮禮旁邊,讓她躬腿踩在他的腿上,然後再次用花露水一點一點噴著秋禮禮腿上被叮咬的地方。

秋禮禮看著宋鶴鳴的動作,她沒有受到冒犯的感覺。

“喜歡..”秋禮禮如實回答:“因為那些地方很...敏感。”

宋鶴鳴動作一頓,放下手上的藥水瓶,伸出指尖反複摩挲過她被叮咬的地方,一直到腿根:

“我記住了。”

他這麼回答。

到底記住了什麼,秋禮禮從他沙啞的嗓音中能分辨出一二。

腿上的摩挲很好地緩解了秋禮禮肌膚上的癢意,宋鶴鳴很有分寸。

他的手指停在了適時的位置,沒有再深入探究。

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鍾,藥水的鎮定很好地緩解了秋禮禮腿上的紅腫。

消退後,她腿上隻留了一個被叮咬過的紅點。

宋鶴鳴捏著她的小腿問

“還癢嗎?”

在他的注視下,秋禮禮終於收回雙腿,坐直身體:

“不癢了,我現在有點餓了。”

頭皮發麻的酥麻感漸漸替代了她腿上的癢意。

如果再讓宋鶴鳴繼續下去,秋禮禮不能保證在包廂裏還會發生什麼出格的。

現在還不是時候。

秋禮禮穿好鞋,將桌上的酒精濕巾遞給宋鶴鳴擦手,然後自己抓了一個菠蘿油啃了起來。

她是真的餓了,吃得像個小倉鼠,臉頰也鼓鼓地。

宋鶴鳴看她吃飯覺得可愛,又給她到了杯果汁:

“禮禮,你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