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送情侶杯給我們?”

宋鶴鳴將杯子蓋好,他決定再也不喝了。

但是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用的是“我們”,而不是“我”。

潛意識裏,他已經把他和秋禮禮真的看成了一個整體。

秋禮禮也不戳破他,繼續撐著臉頰,往宋鶴鳴那邊靠:

“因為他在祝福我們。”

宋鶴鳴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生氣,他不敢和秋禮禮對視。

她脖子下麵都是雪白,裙子太短了。

餘光看了都覺得刺眼。

她怎麼一到晚上就穿得這麼性感。

上次在酒吧的時候也是。

宋鶴鳴不知道如果對視的話,他的眼睛到底該往哪裏放,隻好冷臉看著電腦問:

“你們不是訂婚很久了麼?”

宋鶴鳴年幼的時候被送到港區,秋禮禮是在他被送走的第三年來的B市,兩個人沒見過麵。

但宋知景訂婚的時候,帖子也發到過他手上的,他當時忙著創業,沒時間去,也不會去。

秋禮禮嘴角掛上一絲得逞的笑容。

宋鶴鳴終於問她這個問題啦。

“我和小景是假的,兩家長輩非要讓我在他和知行哥裏麵選一個,我總不能選知行哥吧。”她認真地和宋鶴鳴解釋,“等到宋爺爺壽宴過了,我們就和長輩們說解除婚約的事情。”

宋鶴鳴握著鼠標的手有些僵硬,他感覺自己有點不理智,矢口否認:

“我沒有問你們什麼打算時候解除婚約。”

秋禮禮揪了揪宋鶴鳴的西服袖口:“可是我想告訴你嘛。”

這個口是心非的傲嬌鬼。

宋鶴鳴將手拿開,偏頭看秋禮禮,然後又指著她肩上的襯衫問:

“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秋禮禮顧左右而言他:“我們該學習了,宋老師。”

宋鶴鳴敲了敲桌子,編了個最蹩腳的理由一本正經地說:

“既然要當學生,就要注意自己的衣著,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又要去酒吧。”

秋禮禮疑惑地問:

“可是你的女秘書就是這麼穿的,為什麼她可以,我不可以?”

“哪個女秘書?”宋鶴鳴神情有點懵。

他想表達的是,他哪裏有女秘書。

因為受不了甜膩膩的香水味,他身邊的工作人員幾乎都是男人。

怎麼會有女秘書。

秋禮禮會錯了意:“哪個?你有幾個女秘書?”

“她們是不是每天都像我這樣穿得,要把襯衫開到胸口,裙子拉到屁股,然後這樣扭著給你遞文件?”

秋禮禮站起來,故意學著早上那個女秘書的模樣。

造作地扭了一圈。

宋鶴鳴覺得有些好笑:“我沒有這樣的秘書。”

“你明明就有!”秋禮禮一臉氣呼呼地跟他說著早上的事:

“早上就有一個,胸大概有這麼大。”

秋禮禮伸出小爪子在宋鶴鳴麵前比劃了兩下,又皺眉沉思:“大概有B吧。裙子比我的裙子還要短。”

“她早上還直接開門進了你的辦公室瞪了我一眼,給你遞了幾頁文件。”

秋禮禮聳拉著臉,醋缸子快要淹沒了整個太平洋,語氣酸的不行: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還看到她從你的辦公室推門出去。”

秋禮禮眨了眨眼,補了句:“還是扭著屁股出去的,我才不信你沒看到。”

宋鶴鳴看她這樣破防,還怪可愛的,不過還是否認了:

“我當時在看電腦,還以為是趙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