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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兩點,京都。
雲棉坐在小酒館的角落位置,拒絕了今晚第八次朝她要微信的客人。
她喝完最後一口酒,起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服務生想要過來扶她,被雲棉擺擺手,拒絕了。
她喝的不多,意識還在,走路也挺穩。
走廊裏一片安靜,她踩著地毯,沒有一丁點兒腳步聲。
三分鍾後,她站在洗手台前洗手。
泡沫布滿她的雙手,冰涼的水順著她的手背往下滑落。
雲棉抬起眼眸,看著鏡中的自己。
片刻,她收回目光,抽了張紙巾,邊擦手邊往外走。
抬眼,走廊對麵走過來一男人,腰細腿長。
兩人擦肩而過時,雲棉看清楚他的側臉,有些眼熟。
不過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回到原來的座位,雲棉又讓調酒師調了杯酒,慢慢品嚐。
服務生楊賢恭恭敬敬站在她身後,大氣不敢出一下。
別看雲棉年紀輕輕,其實早在兩年前就坐上了小酒館老板的位置。
這家酒館主打安靜舒適的氛圍,來這裏喝酒的人,大多數是獨自解悶,或者是工作。
不像酒吧那麼吵鬧。
雲棉捏著吸管,手腕輕輕晃動。
突然,她目光一頓。
手腕上常年戴著的手鏈掉了。
那是她出生時外婆送她的禮物,很珍貴。
在洗手間洗手時,手鏈還在。
想來應該是在回來的路上不小心弄掉了。
雲棉放下吸管,往走廊那邊走。
她剛到走廊口,再次撞見剛才的那位腰細腿長的男人。
他的手指上纏繞著一串手鏈,正在漫不經心把玩。
雲棉走近:“你好。”
池延禮被擋住路,他停下腳步,掀開眼皮子看她:“有事?”
雲棉看著他的手指:“謝謝你撿到了我的手鏈,可以把它還給我嗎?”
“我正打算把它交到吧台。”他並沒有及時把手鏈還給她,而是反問:“怎麼證明這是你的?”
“手鏈上有隻兔子,兔子的臉上有些刮痕,你可以確認一下。”
池延禮仔細端詳,下一秒,他把手伸過去。
“纏的有點緊,我解不開。”
手鏈纏繞著他的手指,還有兩處被打結。
確實纏的挺緊。
“我幫你解。”雲棉伸出手,指尖還沒碰到他,隻見他又快速收回手。
雲棉:“?”
他說:“男女授受不親,你別占我便宜,我去找服務生幫我。”
?
話落,他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走了三步,他回頭看她:“不跟我一起?不怕我把手鏈私吞了?”
雲棉:“。”
在服務生的幫助下,雲棉成功拿回手鏈。
失而複得,她握著手鏈,對楊賢說:“麻煩給這位先生免單。”
先生,指的是池延禮。
楊賢愣了愣,說:“好。”
雲棉走後,楊賢問池延禮:“請問你是哪桌的客人?”
池延禮盯著雲棉,她坐在角落裏,看不清臉色。
“她是老板?”他問。
楊賢沉默兩秒,點頭:“是的。”
末了,他再次問道:“請問你是哪桌的客人?”
池延禮依舊盯著雲棉:“年輕有為。”
“……”楊賢無語臉,耐著性子問:“請問你是哪桌的客人?”
終於,池延禮的目光從雲棉身上挪開,他笑著對楊賢說:“抱歉,我隻是來借用一下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