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姝胎穿了,穿到一個架空的清朝,成為曆史上並不存在的愛新覺羅·璟珩,阿瑪是乾隆皇帝的同胞弟弟恭親王弘旻,額娘是蒙古公主,兄長愛新覺羅·永瑄為恭親王世子。
因多年陪伴阿瑪征戰,照管軍中內務,額娘積勞成疾而早產,她還不到周歲額娘就病逝了。
阿瑪覺得西北苦寒,為了讓她得到更好的成長環境將她送入皇宮交由太後撫養,自小與父親兄長分離。
皇上疼惜她自幼不能與家人相伴,覺得愧對親弟,又為安蒙古各部之心,在她剛滿周歲時便冊封她為和碩和寧公主,將她帶在身邊親自教養。
她自小太後嬌寵,皇上疼愛,讀書習字,文韜武略,都是皇上親自教的,因她從小胎中不足身體不好,皇帝甚至讓她和禦藥房的怪醫常壽學習醫術。
此後十多年的時間雖然未見到阿瑪和哥哥,但他們時常給她寫來書信,信中的關懷溢於言表,哥哥還會寄來各種有趣的玩意兒,她心裏明白他們對她的愛,隻是為了大清不得不鎮守邊關。
直到三年前邊關大戰,雖然大捷,但阿瑪卻戰死沙場,她心中悲痛,求皇上讓她來邊關為阿瑪守孝三年,她也看看阿瑪誓死守衛的國土,百姓,也想為大清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既然自己來到這裏,就要讓這裏越來越好。
可前段時間宮中傳信說起皇上收了一個民間女子做義女,還封為還珠格格,她才知道這不是一個架空的清朝,而是新還珠的世界……
林中古廟
時值正月,寒冬的雪夜淒風料峭,北風卷地,漫天飛雪,旌旗獵獵。
他著一襲藏青色箭衣,外披黑色絨領長蓬,勃然英姿,如瓊枝一樹,栽於黑山白水間,劍眉斜飛,漆黑不見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般讓人沉溺其中,無法喘息。
國風有言:
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
說的大抵就是他了。
此時他正朝一個女子走來。
樹下的女子身量纖纖,上著淡粉色絨領冬襖,下著紫簾霜英冬裙。
潔白的肌膚未施粉黛,膚若凝脂,微微透出薔薇般的粉嫩,眉如遠黛,黑曜石般的眸子閃爍著微亮的光芒,鼻頭微紅,許是在寒風中駐足許久,渾身散發著清冷的氣息。
將手中的白色狐裘披在她身上,“公主,雪夜寒冷,你身體不能受寒,快回去休息吧。”
聽著聲音就知道是誰,璟珩側身看著來人,果然是他。
“傅承宥你又管我,哼。”
說著璟珩轉身向古廟裏走去,站了許久腿有些僵,怕她摔倒,傅承宥抬起右手讓她搭著,璟珩也沒有見外。
冰涼的指尖觸碰到他光滑的手背,傅承宥感覺渾身一顫,璟珩感受到了,側頭看他耳垂出現一絲微紅,可能是凍得吧……若仔細看看,他右手修長的手指微動,慢慢攥成拳。
看著身邊身姿挺拔的少年將軍,心想這傅承宥在邊關曆練多年,從一個清潤少年郎成長為剛毅果斷的鐵騎統領,璟珩勾了勾唇,也是變了不少呢。
咻——
一隻利箭破空而來,對準的正是璟珩,傅承宥攬住她的纖腰旋身躲過,遠處腳步聲疾馳而來,上百個黑衣刺客從樹林各處出現。
見勢不對不遠處駐紮的兵士立馬加入戰鬥。
傅承宥抽出長劍準備迎戰,聽著院內也有打鬥聲,心想永瑄應該也遇襲了,這些人身手並不弱。
傅承宥將璟珩護在身後道:“公主,小心!”璟珩對他點點頭。
伸手往腰上一摸,抽出一根黑色細長鞭子,按下機關倒刺伸展。
長鞭猶如銀蛇出洞,時剛時柔,勾住對方的刀用力一卷便甩落數把。
一招一式行雲流水,帶著倒刺的鞭子狠狠地向黑衣人身上招呼,方圓幾米在鞭影的籠罩下竟是滴水不漏。
她絲毫不理會對方沒有武器在手,敵人招招致命,她若留情,死的就是自己,鮮血濺得一身粉紫衣衫斑斑駁駁。
大概一刻鍾過去,黑衣人被盡數殲滅,傅承宥急忙過來看璟珩,焦急地問道:“公主可曾受傷?”
“沒有,快去看看哥哥那邊情況如何。”見麵前的人無事傅承宥才放心。
二人向院中跑去,永瑄見二人進來,上前問道:“怎麼樣,都沒受傷吧?”
雖然知道二人武功不弱,但一個是妹妹一個是好友,依然擔憂不已,璟珩和傅承宥都搖搖頭說沒有。
“可知道是什麼人?”永瑄問承宥,這時傅承宥將一塊小木牌遞給永瑄,永瑄一看就知道那些人來頭,“是白蓮教人,看來是知曉我們回京,跟了一路了,此處荒僻,便來此設下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