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笙和唐時在一眾保鏢那猶如惡狼般警惕的注視下,仿若閑庭信步一般走進了大門。
扶笙其實憑借自身強大的魔力,完全可以帶著唐時輕鬆瞬移進去,那不過是她一念之間的事情。
可扶笙偏偏不想這樣,她那明亮而靈動的雙眸中閃爍著一絲俏皮與不羈,仿佛在這嚴肅的氛圍裏找到了獨特的樂趣,今天還就有點興致在這世俗的規矩與陣仗裏好好玩玩,就好似一位技藝高超的舞者,故意選擇在荊棘叢中起舞。
二人剛一踏入府邸,刹那間,紅色的網狀線好似被惡魔喚醒的邪物,毫無征兆地在屋頂閃起,那刺目的紅色光芒如同一把把銳利的劍,瞬間將整個空間映照得一片通紅。
緊接著,濃稠如墨的煙霧仿若洶湧澎湃的黑色潮水一般向四周擴散開來,迅速將他們籠罩其中,仿佛要將他們吞噬在這無盡的黑暗與神秘之中。
“什麼意思?”唐時的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驚慌,他的心跳陡然加快,迅速轉身朝著婦人倒下的方向看去。
隻見那婦人緩緩抬起頭顱,嘴角掛著一抹血跡,那笑容在這陰森的氛圍中顯得格外耀眼,卻也透著無盡的惡意,好似暗夜中的幽靈在得意地冷笑。
“她,她把唐家的護家機關打開了!”
唐時的眼睛陡然睜大,仿佛看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景象,臉色瞬間煞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
他滿含愧疚地盯著扶笙的眼睛,嘴唇微微顫抖,內心的自責如潮水般洶湧,張了張口卻沒再說出話來。
他深知這機關的厲害,如今扶笙因他陷入這般險境,他的心中滿是自責與不安,仿佛自己是將她引入陷阱的罪人。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下一秒扶笙身形如電,往左滑去,她的身姿輕盈而敏捷,好似在冰麵上翩翩起舞的仙子。
就在她移動的瞬間,一根鋒利無比的精鐵如同一把奪命的利刃,從她的發絲邊驚險地劃過,那冰冷的金屬氣息幾乎貼著她的臉頰掠過,若是再慢上分毫,後果不堪設想,那鋒利的精鐵仿佛能劃破虛空。
砰!砰!兩聲巨響如同驚雷般在耳邊炸響,一前一後的兩台機甲如同一對鋼鐵巨獸,緩緩向她們包圍過來。
那沉重的腳步聲震得地麵都微微顫抖,每一步落下都好似敲響了死亡的喪鍾。
機甲身上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那光澤在煙霧中顯得格外陰森,看起來來勢洶洶,仿佛要將他們徹底碾碎,如同螻蟻般渺小。
“你不會是機關唐家的人吧。”扶笙柳眉輕挑,在這危險的境地中仍不失鎮定,她的聲音清脆而冷靜,如同寒夜中的風鈴。
說話間,她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迅速提起唐時開始靈活地躲閃。
她的動作快如疾風,帶著唐時在機甲的攻擊間隙中穿梭自如,仿佛在進行一場危險的舞蹈,每一個轉身、每一次跳躍都恰到好處,避開了機甲那致命的攻擊。
“是。”唐時微微頷首,他的眼神中雖然透著擔憂,但在這危急時刻,也努力保持著鎮定。
他緊緊盯著扶笙的身影,心中默默祈禱她能夠平安無事,同時也在思考著應對這機關的辦法,可一時間卻也毫無頭緒,大腦一片空白,隻能將希望寄托在扶笙身上。
唐時肯定的回答並沒有讓扶笙產生絲毫退縮的心理,反而像是點燃了她心中的鬥誌,躍躍欲試之心如熊熊火焰般湧上心頭。
她左腳往後滑了一步,地上頓時出現一道深深的劃痕,那劃痕仿佛是她向敵人宣戰的印記,深深嵌入地麵,散發著無形的威懾力。
接著,扶笙猛地往前一衝,她的身體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帶著強大的力量和無與倫比的速度,一腳踢爆了麵前機甲的頭顱。
那一腳蘊含著她深厚的魔力與精湛的武技,隻聽一聲巨響,那鐵製機甲的鐵頭便如同一顆巨大的炮彈,往後滾出去十幾米,最後重重地砸到了唐群的腿上。
那婦人被鐵頭顱一砸,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吼叫,那聲音劃破了寂靜的空間,她看向扶笙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之色,那眼神仿佛要將扶笙生吞活剝,充滿了無盡的怨恨與殺意。
她毫不猶豫地施動自己的法術,雙手在空中快速舞動,結出一道道複雜而神秘的印訣,每一個印訣都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到了最後一刻終於是擺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