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七聽的一陣感歎:“聽上去很厲害,能教一下我麼?”
大白翻了個白眼兒:“你以為這是大白菜?想吃就吃?想學就學?也不想想若想布下這麼有損天道的大陣對自己的反噬有多大。”
“要知道萬物皆有道,萬物皆有律。此消彼長,此長彼消。若違道,終將被其反噬。”
路小七聽它這話,也不覺可惜。剛想點頭認同,就聽那白澤語帶不屑的接著道:“你一個長相齊整的小姑娘,卻不能苟言笑,應多想想如何讓自己的臉變的鮮活起來。”
如果可以,路小七聽到這早已是金剛怒目了。可金剛還有可能,怒目就別想了。
這他偉大娘親的怎麼還搞起了人身攻擊?
她就不信,就化個神,這禽獸竟然就失憶了?
不知道白澤肉好不好吃?上古神獸的肉吃了是會長生不老,還是身死道消?
大白並未察覺路小七的想法,畢竟她的麵皮動都未動一下。而是繼續喋喋不休:“而不是遇到一點事就神不守舍,一味的隻知道佛擋殺佛,神阻斬神的凶殘德行。更不是學這種有損道身的法術,讓自己墮入阿鼻深淵。”
“好比剛才,我已經告訴過你無數次了,你還一副要...”
路小七已經忍無可忍了,她指著大白吼道:“你他偉大娘親的給老子閉嘴,老子不發威,你還真當老子是個哈…泥人不成。”
她本想說娘親常掛在嘴邊的哈嘍貓的,可她不知道哈嘍貓是個什麼貓。問她娘,她娘也隻讓她閉嘴。
她都不知道娘口中的哈嘍貓是什麼,也不確定這化身的白澤知不知道,萬一說出來沒什麼威懾力可如何是好。於是話到嘴邊就轉了個彎兒。
不過她又後悔了,如果對方不知道,豈不是正中下懷,嘲笑它墮了白澤的名頭。
可路小七這一聲卡了殼的怒吼,再加上那一張平靜無波的臉,並未給大白帶來多大的震懾力。
它隻是輕瞥了路小七一眼:“你連親都沒成,毛都沒長齊,想做誰的老子?澤的麼?澤可是上古之神獸?普通人想要做澤的老子會遭天譴的。何況你還是一個女子。”
說到這裏它停頓了一下,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路小七:“這輩子你隻可能做人的娘子和娘。萬萬是沒有辦法做別人老子的。若實在是想,下輩子投胎的時候可得要擦亮眼睛。”
若路小七是堆柴,此刻應該早已冒煙兒燒成灰了。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比她還能吵架的人。不,是人+獸。
她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指著大白大罵:“老子就算是個女子也能當你的老子,娘的。阿覓哥哥說,你的主人可是說過,他見過一種術法可以使男人變女人,女人變男人。你個沒見識的土鱉。”
“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可以把男人變成女人的,不是你這個土鱉知道的障眼法。”
“老子忍你很久了,回來的一路上就不斷的嗶嗶嗶嗶,噠噠噠。若不是知道你是白澤,我還以為你是哪家跑出來的公雞呢,沒事就喜歡伸著個脖子咯咯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