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璘都招了,你是想水火無情棍伺候呢還是自己如實交代?”張浚問道。
“今天落到你們的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沒有什麼好說的。”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來人,給我狠狠地打。”
這一招真管用,孔彥舟也怕折磨的死去活來,於是急忙說:“我都說。”
於是,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說得跟劉璘說的不差分毫,於是張浚說:“這廝不能留下了,這裏是佛門聖地,不能在這裏動手,給我拉到五十裏外的地方就地正法。”
“是!”
就這樣,兩人也被送去了另一個世界。處理完事情後,張浚來給趙構彙報情況。
“張卿,事情處理的怎麼樣啊?”
“官家,滴水不漏。”
然後張浚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向趙構闡述了一遍。
“哦!又是那個劉璘,又是那個鍾相。對了,劉璘雖然罪該萬死,但他的老子劉豫對大宋有功,避免了千萬人頭落地,你派人把他接到東京好好享受幾天好日子吧!不能寒了人家的心。”
“是,末將回頭就安排。”
“現在看來,鍾相是一個毒瘤啊!如果不鏟除,將來會是一個很大的麻煩,到時候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官家,您的意思是派兵鎮壓嗎?”
“起駕回宮再說吧!”
原本想下鄉視察民情的趙構,遭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隻能改變行程回到宮中,第二天便開始上朝。
秦檜來得很早,剛一下轎,萬俟卨便笑嘻嘻走上前,說:“秦大人,今天官家起得很早,恐怕早朝已經開始了,你我算遲到嗎?”
“那就趕快走吧!再晚官家怪罪下來麻煩就大了。”說完二人邁著四方步走進了勤政殿。
隻見趙構正襟危坐在龍椅上,見秦檜進來,說:“今天就免禮了,開始早朝吧!除了秦檜和萬俟卨,其餘的人都不讚成招安。朱震,你是有名的理學家,你告訴朕你每天都在講君為臣綱,如今鍾相等人明目張膽厲兵秣馬,有朝一日刀兵相見,將會讓黎民百姓深處火海之中,不招安怎麼樣才能實現君為臣綱?。”
“官家,臣不是不讚成招安,現在的情況是他鍾相願不願意接受招安的問題,我大宋剛剛經曆了和金人的戰爭,現在元氣還沒有回複,如果貿然實施招安,他鍾相不同意起兵造反,到時候糧草就是個燙手的問題,該如何解決糧草問題呢?這是擺在麵前的最大難題。”
呂頤浩說:“官家,現在雖然鍾相有自立門戶的趨勢,但沒有公開舉起義旗,既然沒有公開叛亂又何來的招安一說呢?”
趙構說:“難道劉璘說的還有假?想不到眾位大臣食朝廷俸祿,居然沒有一個在關鍵時刻站出來為朕分憂,真讓人感到心寒。”
“臣有罪。”
朱勝非說:“官家,如今北邊邊患已經解除,內外人士無不仰望官家重振天威,天下的百姓無不盼望承平時代的都來,如果不實施不招安,要等到什麼時候呢?臣以為他鍾相未必敢犯上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