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太不懂得珍惜了,自家少爺對她那麼好,她竟然選擇視若無睹,為了她,自家少爺都已經三十二歲了,卻還沒有成婚,更別說是子嗣了,而大皇子,兒子都已經十二歲了,如今,這個女人竟然還在自家少爺舉行重要演講的時候打電話來騷擾,讓自家少爺在民眾們的心裏的印象直接拉低,太子的選取,是要靠每一位公民投票來選舉的,自家少爺在此時竟然如此的沒有理智,僅僅隻是傅雅打來的一通電話,就讓他忘記了台下萬千民眾,這不是紅顏禍水,還是什麼!
在華夏的傅雅根本就不知道聖德帝國這邊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此時君洛川正在進行一場很重要的拉票演講。
“君洛川,你那邊是不是有什麼事?”傅雅好像也聽到了點一些吵鬧的吵雜聲。
“沒事,就是這裏的人比較多一些,小雅,你剛才不是說找我有點事嗎?什麼事?”君洛川看也沒有回頭去看他的民眾,此時他的眉眼都是笑的,自從那天晚上他給她打了通電話之後,他就一直忍著不給她打電話,期待著她能夠主動給他打電話來,隻是,等著一天又一天,她的電話卻還是不來,讓他想給她打,又不想給她打,就在糾結來糾結去的時候,她的電話打過來了,他怎麼能不欣喜,最希望的就是,她打電話過來是讓他去華夏接她回來的。
“事情是這樣的,我最近要離開帝都一趟,那幾家人上次沒有得逞,怕是還會對君銘進行暗殺的,我又不方便將君銘帶在身邊……”傅雅的話還沒有說完,君洛川就截住了她的話。
“我知道了,我會讓華夏那邊的人保護好君銘的安全的。”君洛川的聲音中透著點失落的味道,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希望這一通電話是傅雅在華夏打的最後一通電話,卻不料,隻是她在華夏打的隨便一通電話,她還是要留在華夏,而且,從她的話裏聽得出來,她怕是要去辦一件事情,又不知道要在華夏糾纏多久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輸給雷子楓什麼,傅雅和雷子楓在一起的時間還不足一年,而他和傅雅在一起的時間卻長達六年,曾經有一年的時間裏,她都以為他們兩人是夫妻關係,可是,為什麼,等到她恢複記憶後,卻還是不肯接受他的愛。
如果說上天對他不公平,可是,又是那樣的公平,上天給了他傅雅失憶的一年的時間,比以前傅雅和雷子楓相處的時間還要久,可是,為何,他卻還是得不到傅雅的心?
他不信,自己六年的付出還敵不過雷子楓不到一年的付出,他咬了咬牙,他會堅持下來的,他不信,傅雅會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
如果不是因為這邊選舉太子的事情拖著,他真的很想直接就去華夏守在她身邊,隻是,如果她選擇了他,他可以為她不要君主那個寶座,隻是,在沒有得到她的心之前,那個寶座對他來說,卻是必須要得到的,他不能輸給雷子楓,任何一項都不行!
六年前在戰場上敗給了雷子楓,他不希望六年後在情場上也敗給雷子楓!
“好。”傅雅想言謝,但是,卻發現‘謝謝’兩個字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這六年來,他對她們母子倆的照顧又何止是一句謝謝就可以了結的。
想到君洛川,她又皺了皺眉頭,如果她和雷子楓真的結婚了,君洛川又該怎麼辦?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在聖德帝國的時候,她不止一次明確的拒絕過他,隻是,他卻還是鍥而不舍,甚至她都親自為他挑選過女人,可是,在見到那女人時,他卻對那女人說他對女人不敢興趣,害得那段時間好多的娛樂新聞都在說君洛川的性取向問題,而他卻對她第一次發了火,生生兩個月都沒有理她,而她也不再主動的給他介紹對象了。
“小雅,你沒有被的話對我說了?”君洛川還是有點不死心的問道。
“你保重好身體,還有,記得別忘了吃藥。”傅雅囑咐道,自從六年前墜崖之後,她發現他的另外一個靈魂一直處於睡眠狀態,過了六年都沒有蘇醒過來,君洛川對此並不在意,甚至覺得正好,省得另外一個靈魂來跟他搶身體,可是,傅雅卻覺得那樣不好,畢竟,那個靈魂也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如果真的不醒來的話,對他的身體傷害肯定也是極大的。
這六年來,雖然她沒有愛上他,但是,卻已經將他當做親人看待了,自然是希望他的身體安好的。
“不想吃。”君洛川心裏不舒服的說道,她就隻有這些話對他說嗎?
“不吃不行,聽我的話,吃藥。”傅雅開始苦口婆心了。
“煩死了,掛了。”君洛川當即就掛了電話。
傅雅看著手機無奈的搖了搖頭,今天給自家兒子打電話也是被自家兒子啪的掛了電話,給君洛川打電話也是被君洛川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傅雅趕到了和傅烈火相約的地點,這是一間小酒樓,門前零星的停著三四輛車,門頭上方掛著兩個紅燈籠,映襯著那塊牌匾,牌匾上刻著三個字,‘甲魚坊’,一層大廳有點破舊,包廂的房門都是打開著的,一眼望去,見不到一個人,二層倒是有幾個包廂是關著的,依稀可以聽見裏麵傳來一些聲響,想來是客人在裏麵吃著。
服務員領著傅雅到了一間包廂,而後便出去了,因為傅雅說要等朋友來了之後才點餐,這個地方傅雅曾經來過一次,雖然這個地方看起來破舊,但是,還是有些喜愛吃甲魚的人來這裏吃的。
甲魚配上高粱酒,味道還是不錯的。
隻是,傅雅比怎麼愛喝酒,因為她自己知道自己一喝酒,沒喝醉還好,一喝醉,酒品就不好了。
約傅烈火在這裏見麵也是為了談話方便,而且,這個地方來人很少,在過來的時候,她見沒有人跟蹤自己。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傅烈火才過來了,他一推開房門,就見到房間裏坐著一個女人,而當他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時,他抱歉的道:“不好意思,找錯了門。”
此時的傅雅還是化了妝了的,因為此時她還是紀繁星。
傅雅看著來人,雖然過了六年,曾經還隻是十二歲還隻到她肩膀的小奶包如今已經長成了十八歲的青春小夥子,身高一米八二,遠遠超過了她,但是,還是能夠依稀看得出來他是小火的。
她微笑道:“小火,沒錯,是這裏,進來吧。”
傅烈火聽到這聲音,又看到傅雅的長相,很是不解,但是,聽到傅雅說出來的話,他也知道,此時這個長得不像傅雅的女人真的是他的那個死而複生的堂姐!
他將房門關上,而後道:“堂姐,你都多大把年紀了,怎麼還在扮嫩?”
“切,找抽是不是!”傅雅抓起桌上的一包餐巾紙就朝著傅烈火砸了過去,傅烈火耍酷的身子一個漂亮旋轉,右手一掃,便將傅雅扔過去的餐巾紙給抓在了手裏。
“呦,身手還不錯嘛。”傅雅笑著打趣道。
傅烈火傲嬌的擺了一個pose,“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少臭美了,趕緊過來坐下。”傅雅將旁邊的椅子來開,示意傅烈火過來坐。
傅烈火走過去坐下後,將餐巾紙放在桌上,而後盯著傅雅,上上下下一番打量,才道:“傅雅,你這些年打了多少的肉毒杆菌?”
“去,你堂姐我就是這麼的天生麗質。”傅雅擺了擺手。
“對,天生麗質,還不是個沒有嫁出去的老女人,小心雷老大不要你了。”傅烈火毒舌的道。
“現在可不是你雷老大要不要我的問題,而是我要不要你雷老大的問題。”傅雅甩了甩眼前的劉海。
“切,你就裝吧,喜歡雷老大的女人可多了去了,整編起來都是一隻大型軍隊。”
“喜歡你堂姐我的男人也多了去了,不多不少,整編起來比一隻大型軍隊多一人。”
姐弟倆一番胡扯亂吹之後,傅雅也將自己如今的身份是紀繁星的事跟傅烈火說了,而後便是開始談正事。
“小火,三娘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對三娘下了毒手?”
傅烈火一談起段月容的事情,心情低落了許多,和剛才那個不斷的和傅雅鬥嘴的傅烈火完全不一樣,仿佛一下子,他就成長了十歲,他沉吟了好一會兒,而後才道:“我猜是被一個女人下了毒,我手裏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要不然的話,我早就將她告進監獄裏去了。”
“誰?你既然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不去找她要解藥?”傅雅驚訝的問道。
“她不承認,而且,想接近她,很難。”傅烈火頭疼的說道。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為什麼要給三娘下毒?”傅雅更是不解了,三娘從來都不與人交惡,怎麼會得罪了人呢?
“她叫莫潔,她愛上了我爸爸,但是,我爸爸心裏隻有我媽媽,所以,那個女人就想讓我媽媽死,當然,這些都是我猜測的,我跟你說過,我沒有證據證明那毒是她下的。”傅烈火抓了抓自己的短發,繼續道,“我就搞不懂了,那個莫潔也就三十來歲,我爸爸都已經將近五十,她怎麼就愛上我爸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