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的媽媽？
歡歡和辰辰是季公館的小小姐和小少爺，是季總的雙胞胎侄兒。
外界還傳聞，他們是季馳的私生子。
當然，他們必定是有媽媽的。
但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大家都忽略掉了這件事。
因為那個媽媽，從來沒有露過麵。
葉曦穩住呼吸，對歡歡說：“哥哥去哪裏找媽媽了，你知道嗎？如果不想說，你就不說，沒關係的。”
“歡歡知道。”歡歡低下頭，“對不起，曦曦姐姐。我們不是故意的。”
“沒有什麼對不起，寶寶。”葉曦摟住歡歡，拍了拍她的背，“你還這麼小，能對不起誰啊？”
……
大廳裏的時鍾指向了十一點，季宅的大廳裏已經沒人了，幾乎所有人都出去了。
隻剩下張阿姨和徐姐守在廚房裏，以防萬一辰辰跑回家裏來，見不到人。
葉曦開著車，後麵坐著周管家和歡歡。
其他的司機和保安，在周管家一早發現辰辰不見的時候，都指派出去，在周圍搜尋了。
這會兒接到電話，都在往同一個方向趕。
“小葉，原來你會開車啊？”周管家有點詫異。
“誰說我不會開車的？”
“啊？以前你自己說的來著。”
“嗬嗬嗬，騙你們的。”葉曦僵硬地笑了笑。
歡歡說的那個地方，是一家有名的Brunch餐廳，也就是西式早午餐店。
貴得出奇。
辰辰為什麼會去那裏找媽媽，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他們的媽媽在店裏上班？是服務生？是店長？還是老板？
葉曦一陣胡思亂想。
剛剛歡歡說了地址之後，就一直一言不發。
小小的沉默裏包含著大大的委屈。
葉曦當然不會逼她，能問出地址，已經是千恩萬謝了。
周管家正在給季馳打著電話，報告那個店鋪的地址。
對話很簡短，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季總好像知道那個地方。”
“不奇怪，他常常出去吃飯，那一家是早午餐廳裏的奢侈館子。”
“那孩子其實不愛吃那些，他是中國胃。”周管家說道。
葉曦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
周管家對季馳的了解，好像比她想象中要多。
“那你知道雙胞胎的媽媽是誰？”
“不知道。”周管家搖頭，“我啊，是這幾年才跟在季總身邊的。我來的時候，他就帶著一雙孩子了。”
葉曦看著後視鏡，靜待著他往下說。
一般這個陣勢，就是要打開話匣子了。
“那個時候，小少爺和小小姐，才多大點兒？不到兩歲吧。剛學會走路沒多久。”
周管家憐愛地摸了摸歡歡的頭。
歡歡把頭靠在窗框上，眼睛盯著窗戶外麵。
“那之前，這兩個孩子一直都放在早教班。早教班下課了，就雇人去接，放在托兒所裏。”
果然，周管家打開了話匣子。
“小季拚了命地創業，多半是為了小少爺和小小姐，不用這樣被人帶來帶去，放在這裏，放在那裏。”
“後來，小季買下了宅子，請我來當管家，其實我什麼也不懂。隻是這幾年慢慢地摸索，也會幹一點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