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呼吸聲互相纏繞交織,室溫不停的升高,像帶火的鐐銬。
景宿修長的手指長驅直入插入藥膏盒中,粘膩的白色膏體隨著滾燙的溫度融化,潰敗。
白色膏體隨著細汗的調和逐漸變得透明,水潤。
緊緊貼附在景宿的手指骨節,隨著景宿手指抽回被帶出。
晶瑩剔透的膏體懸掛在景宿指尖,不停被揉搓。
“還要嗎?”
汗珠滴落在暗色的床單上暈開了一陣漣漪。
景宿沾著膏體的手撥弄著季明音略微有些發紅的軟肉。
“想要。”
景宿扶著季明音抽動的腰,感受著手中人在她手心的顫栗。
心尖,腹中湧出無盡的熱意無處發泄。唇瓣吻上沾著膏體的位置,想要撫慰。
沒想到季明音抖得更加厲害。
雙手用力抓住景宿的後背,指甲幾乎要陷入景宿的皮膚裏。白皙的皮膚上立馬現出一道道紅痕。
“恩將仇報。”景宿咬咬牙,汗水順著下巴滴落在那熱處,繼續和膏體混合在一塊。
報複性得捏了季明音腰間得軟肉。
得到的是令人悅耳,歡愉的嬌呼。
是此起彼伏的,像是暑日山間纏綿的琴音。
隻是現在撥弦的人是自己。
季明音隨著撥弦手的幅度弓起身子。
她麵頰酡紅,微微側向景宿的側臉布滿了汗珠。
“阿宿...你真的是...第一次?”
本能根本沒工夫講話的季明音趁著景宿的慢下來的動作。
問出了這句破壞氣氛的話。
景宿用幹淨的那隻食指順著季明音臉頰的弧度慢慢滑下。
指甲勾著季明音的嘴角。
緩身湊近季明音的耳朵。
“無師自通。”
景宿高昂起頭。
“哈...”
滾燙的氣息燙到景宿的臉。
她忍不住皺起眉頭,閉眼掛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是我還不夠嗎?”
話音剛落,景宿再次睜眼,不再明亮的眸子染上一絲控製不住的瘋狂。
這種情緒太過純粹。
灼灼的目光盯得季明音不由抓緊身下早就濕透的床單。
景宿伸出兩根手指長驅直入,指尖重重直抵到藥膏底部。
指腹順著藥膏盒子狠狠刮下殘留的藥膏。
“疼...”
季明音側過頭去。滾燙的淚珠順著早都洇紅的眼角落下。
攻勢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快。
嚴陣以待的準備,早都被打散。整個人潰不成軍。
伴隨著幾聲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