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通吃驚的抬起頭一臉不信的觀望,原本星光閃耀的夜空現已是漆黑一片,厚厚的烏雲遮蓋天際,慢慢的集中在隋營上空。
閃電害羞似的躲在烏雲中不時的閃耀著亮光,由遠及近的悶雷在烏雲中翻滾。
暴雨!黑暗的夜空呈現出即將來臨的預兆!在場的眾人不管是隋兵還是鐵騎都不可思意的停止了攻伐,不由自主的抬頭望天。
雨水一滴一滴的飄落下來,慢慢的從稀疏幾點逐步加大加密,也就在眾人被雷聲驚呆的片刻之時,瓢潑的大雨無情的從夜空中噴射下來。如發泄著憤怒般不停的猛匝大地,稀鬆的大地頓時被匝的坑坑窪窪,泥土混合著雨水到處飛濺著。
雨不停的下,彙集成小小的稀流,浸泡著堆積如山的屍體;浸泡著的屍體又被不停從夜空中飄落的雨水不段的打濕著,鮮血摻雜著雨水不停的從屍體中滲出,流的到處都是。
雨水從的額頭不段的滑落下來阻擋了視線,左喻伸手擦了擦滿是雨水的麵頰,凝神尋找眼前被瓢潑大雨阻擋的魏文通的身影。
混亂,真是太混亂了!驚醒過來的魏文通揮舞著大刀大聲叫嚷著指揮著身前的隋兵向左喻衝去。
魏文通的叫嚷絲毫沒有有效的組織去隋兵的進攻但叫喊的聲傳卻入了左喻耳中,左喻順著來聲定睛一看見魏文通就在前方指揮著慌亂的隋兵。
擒賊先擒王這是更古不變的定理,本就抱著如此心態的左喻此刻看著身前慌亂不堪的隋兵露出了一道通往魏文通的狹小通道,機不可失,左喻來不及呼喚左右連忙一夾馬腹催馬就朝魏文通衝去。冰冷的銀槍劃著如閃電般的亮光不停的刺殺著阻擋他前行的隋兵,從狹小的通道中穿行著。
一步,二步,三步,隻要再走兩步就可以了,左喻心中不停的數著他與魏文通的距離,手中更是加足了力量,拚命的撥殺著前路。
鐵騎眾人見左喻還在奮勇向前毫無停留的撕殺前方阻擋他的隋兵,個個不由的心潮澎湃熱血再一次的被左喻的行動點然,提起渾身的勁力揮舞著武器催趕著身下的駿馬向左喻不停的靠攏。
士兵們慘叫聲打斷了正在指揮的魏文通,魏文通忽見左喻離他的距離隻有區區兩步之程,心中驚駭萬分連忙驅趕身旁的士兵不停的往前壓去,以堵左喻的前行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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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看前方人影躥動殺聲震天定是子成兄弟還在拚力撕殺!”雄闊海一抹臉上的雨水,大聲的對程咬金說道。
程咬金眺望著前方的隋營,心中十分的焦急對圍攏在身旁的眾將說道:“我與你們各帶一支人馬,從左右兩邊殺入定要救的老兄弟出虎口!”說完一揮手對著身後的親兵大聲叫喊道:“親衛營左營跟我走!”說罷不再理會身旁眾人急催馬向隋營奔去。
雄闊海見程咬金急衝向隋營,連忙揮手示意右營跟上他的步伐,急催馬向隋營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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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喻,你不是想殺我麼,來啊,怎麼不能動了,哈哈!”魏文通極度無恥的對以身陷重圍不能衝出的左喻大聲笑道。
左喻看著裏三層外三層將自己與剩下的鐵騎包圍的隋兵,聽著魏文通極度無恥的言語,心頭怒氣衝天,用嚴肅的目光掃視著身旁的羅士信與剩下的十三鐵騎,見他們一個個朝自己把胸挺了又挺,一臉肅穆的看這自己,左喻朝他們點了點頭,大搶猛然間一指包圍圈外的魏文通大聲說道:“生也好,死也罷,我左喻與身後的眾兄弟何懼!”
此時戰馬已死隻能徒步的羅士信大棍一擺走到左喻身前大聲說道:“哥哥,讓兄弟為你開路!”說完羅士信揮舞著大棍衝向了左喻身前的隋兵。
一頭紮進隋兵的而又身材矮小的羅士信頓時身影皆無,左喻隻能辯著前方隋兵的慘叫聲催馬衝去。
前方一個個隋兵從人群中飛出,左喻不由一陣的酸楚,如此勇猛的羅士信若不是隨我前來四平山,日後他定可以揚名於天下!左喻揮舞著大槍不停的衝殺著前方的隋兵,向羅士信慢慢的靠攏過去。
羅士信象一頭發了瘋的猛虎,赤紅著雙眼不停的揮舞大鐵棍奮力的匝掃著身前身旁的隋兵,一棍之下總有數十人或死或傷的倒於身旁,不是腦袋被匝扁就是身體被匝斷,哀嚎之聲在他周圍不段的發出。
隋兵們一個個恐懼的看著發了狂的羅士信不停的後退著,在羅士信丈八鐵棍之內在無一個站立的隋兵,包圍羅士信的隋兵們一個個退離他足有三米之距,隨著他前進而後退,後退而前行,毫無一人敢進入羅士信三米之內的範圍!
魏文通看著如此情況再也沒有以往那種得意之色,冷汗不停的從後背滲出,連連的向後退走,心中大叫:他們不是人,是魔鬼!想要離開這恐懼之地但又怕事後被靠山王扣上臨陣脫逃罪名,隻得綠著臉咬著牙不停的退後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