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上萬,無邊無沿,沒有嚴謹的軍紀和訓練,就像黃巾一樣,一窩蜂的來,一窩蜂的散,稍微受到衝擊,兵找不著將,將看不見兵。
訓練很辛苦,營養也要跟得上,反正士燮有錢,哦,現在沒了。
七天後,那一千做郡兵的已經吃不消,再練下去可能都會殘,士壹心疼,舍不得呀!
行吧行吧,我帶走,我也不想再看這些士兵受折磨,像瘋子似的,扛著根百斤木頭還要跑一個時辰,這哪是人幹的事,我走,眼不見心不煩。
半個月後的淩晨,六千人的訓練項目是負重越野跑,隻要負自己的衣服被子,幹糧和水就行,張郃和田疇親自帶隊跑,不過他倆是騎馬,目標封陽。
隊伍隻花費半日時間,很不錯,原地休整吃飯喝水,半個時辰後繼續,目標臨賀,這一跑已經到晚上,城都不許進,露營睡覺,蒼梧兵什麼都不想,隻想睡覺,非人的生活啊!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吃喝過後繼續跑,士兵們以為是回跑,結果張郃說不是,目標富川,但是今天不是我陪你們,是我請來的教官陪你們,張郃手一指,一千大戟士出現。
沙樠,田辰,高武,陳零和詹酉五位軍侯,各領二百大戟士,分成五個小隊,將蒼梧兵帶往富川。
張郃和田疇快速上馬趕往封陽,那裏有自己的六千荊南軍精英已經集合,抵上那六千蒼梧兵的窟窿,這就是田疇的“偷天換日”之策,六千蒼梧兵將被分化進各軍之中。
表麵工作仍在繼續中,隻不過氣氛完全不同,在敵人的心髒內,大搖大擺的訓練,想想都無比刺激。
劉昊在試探那些避難的大儒們,和袁渙長得像的是他弟弟袁徽,真正的大儒,。
有兩個比較感興趣,劉熹和他的學生許慈,都能進學院教書育人,就是不知道他們願不願意。
程秉,薛琮和許靖,劉昊希望他們能留下治所交州,這都是劉昊一廂情願的想法。
一個月後,訓練的檢驗日,士燮要親眼看見成果,不得不說,士燮的準備相當齊全,鋼片的劄甲早已配齊,估計倉庫裏還有不少庫存,每人一把百煉鋼刀,每人一根長槍,每人一塊覆鋼長盾。
荊南軍原來的裝備全在劉昊的空間裏,士燮的珠寶讓空間又翻上一番,現在能放得更多,可惜不能放活物,不然將人放在裏麵帶著,那多方便,走到一個城內,空投,直接占領,隻是想想,意淫而已。
郡兵隻有胸皮甲,像後世的馬甲,不過是真牛皮做的,他們就像後世的警察,需要跑來跑去,穿太重不方便,體質差也穿不了劄甲。
士燮的身邊有從鬱林趕來的二弟士壹,合浦郡來的三弟士䵋,南海郡來的四弟士武,還有一個重要人物,士燮的女兒士薑,今天將是她的出嫁之日。
這一個月來,士薑對劉昊近觀遠察,無論從外貌氣質,才學家世,她都相當滿意,特別是和幾位來避難的大儒聊天時,大儒們常常會被他辯得啞口無言,這不就是自己夢想中的樣子嗎?
她還有些埋怨父親,搞什麼一月之約,是我嫁夫君,要你滿意幹嘛,她已經下定決心,不管今日的檢驗父親是否滿意,她都要嫁,她的心已經被他占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