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的第一件事,那就是一步步的勾引你,讓你對我動情,讓你喜歡上我,讓你追我。
——桑之澈
宴會上。
所有人都在找心儀的人互相交談,說白一點就是看上彼此,一會去開房。
許晚辭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一襲紅衣和酒混合為一體,她輕輕揚起下顎,讓紅酒順著她的喉嚨往下入。
“每次都是這樣,一點新意都沒有。”
許晚辭的好閨蜜黎清歌忍不住抱怨道,都沒有一個好看的帥哥,在場的這些富家子弟,她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就連他們談過幾個女人。
他們的體力行不行,是0還是1,她都再清楚不過了。
許晚辭好笑地看著她那張小肉臉都鼓起來了,忍不住伸出手掐了掐,這肉感果然好啊,“你就不要想了,你就算找到個好看的喜歡的,人家也不敢和你有瓜葛啊。”
黎清歌和遲家的兒子遲雲禮是有婚約的,遲雲禮對黎清歌那可謂是喜歡到不行,別的男人要是碰到黎清歌的一根手指頭,他都能夠發瘋。
今天要不是他有點事來不了,不然他肯定二十四小時守著黎清歌。
“話說回來,遲雲禮幹嘛去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沒有跟你黏在一起是什麼重要的事能夠讓他不顧你的存在,離開了你。”
“他說有個朋友回國,去接他朋友去了。”
許晚辭沒有再過多的詢問,找服務員要了好幾瓶的酒,開始調了起來,她好幾天沒喝酒了,原因是她前段時間喝的胃痛。
“咱倆能喝的了這麼多酒?”
黎清歌看著桌子上堆滿的酒,就知道許晚辭的酒癮犯了。
“你不怕你在這裏喝酒被人錄視頻給叔叔阿姨看?”
要知道,許晚辭在她們這個圈子裏,那可是長輩眼中的好孩子,乖巧懂事從來不亂來,長輩說什麼就是什麼。
可隻有她們這些小輩才知道,這許晚辭都是裝的,私底下煙酒比她們都還猛。
“要是有人把我發出去,那我就說是大家把我帶壞的,誰都不要想逃過父母的責罵。”許晚辭腹黑地笑道。
“真有你的!”
黎清歌忍不住在內心唾罵了她幾句,她但凡有她小姐妹這麼能裝,她也不會每次挨她媽罵,明明都是許晚辭拉她喝的酒,可每次挨罵的人總是她。
想想就委屈。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
大家在看到許晚辭又喝酒了,都紛紛離的遠遠的,生怕回家挨罵,每次許晚辭喝酒,隔天媽媽們一起打麻將,江阿姨就會說出來,他們回家就挨打。
許晚辭因為好幾天沒有喝酒了,所以酒癮上來,一下子就喝猛了加上這個音樂和氛圍,她不喝一點的話,她難受。
遲雲禮來的時候,黎清歌已經被許晚辭給喝的趴下去了,他扯了扯嘴角,他怎麼忘記了他最該防的人是許晚辭,她隻要一逮住機會就帶著清歌去瘋玩。
“雲禮,你來了啊,我沒有找別的男人,沒有和別的男人牽手,我很乖的。”說完,黎清歌打了個酒嗝。
遲雲禮見她這個樣子特別的心疼,抱著她就離開了宴會
留下了他的好兄弟桑之澈和許晚辭。
桑之澈站在桌子前沒有坐下去也沒有開口說話,就這樣靜靜的打量著她,他想她應該早就把他給忘記了。
許晚辭感覺到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看,她朦朧地抬起雙眸,看到一個特別的帥的,長的符合她標準的男人倒影在她的眸裏,還在一直的晃動,好煩。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動來動去,我都看不清楚你了。”
許晚辭站起身拍打量了他一下,結果一個沒有站穩不小心撲倒在他的身上,雙手撐在他的身上,好結實,她沒有忍住的再摸了一下。
隨後就咽了下口水。
“哥哥,你的身體好結實,看著好有料,可以讓我看一下嗎?”
她的眼睛裏充滿著渴望。
桑之澈在想她對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嗎,還是隻對他一個人這樣,他還沒有得出答案,他就感到自己的T桖被人給撩開了。
他的肚子裏進去了個頭。
這個頭還在他的肚子上......
好在周圍的燈光都黯淡了下來,開啟了隨意搭配的活動,沒有人注意到她們這一邊,感覺到這小家夥在不安分,他把她的頭給牢牢地按住。
咬牙切齒地道,“許晚辭!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
她幹嘛要知道他是誰啊,真的是。
感覺到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許晚辭從他的衣服裏退了出來,看著他的眼神中充滿著埋怨,“今天這個聚會,大家都是來玩的,說句直白一點就是睡友,你裝什麼矜持啊你。”
(姐妹們,我開書了,保證這次的錯別字幾乎沒有,再三檢查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