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親自帶隊至此,我朱雀堡這次可是萬無一失了啊,哈哈哈!”陶真看著那中年人還禮道。
就在兩人客套之時,從陶真身後的飛舟上又下來一名身著與五長老相同款式紅色鱗甲的年輕小將,剛下來就連忙對五長老和朱雀衛統領依次抱拳行禮道:“五長老、統領大人,陳施弦見過兩位長輩。”
然後,他又對著陶真行禮後就站在了陶真身後。
陶真點了點頭,五長老則已經走到了幾人身邊,看著陳施弦說道:“賢侄不必多禮,你們雖然是輜重營,但仍是朱雀騎兵,為我陳家最強戰力。本次長老會特批準你們支援朱雀堡,你做為騎都,切不可貪功冒進,長老會不希望在這樣的戰場上損失任何一名朱雀騎兵。”
這番話中,陶真能聽出來,五長老傳達了長老會的意思:這次派出朱雀騎兵協助,你陶真需要拿出真正的實力,既要剿滅叛賊,同時也不允許因為指揮失誤而損失朱雀騎兵的戰力,即使這隻是朱雀騎兵中的輜重營。
幾人說話間,越來越多的人從飛舟廣場上停泊的大型飛舟中走出。
這些載人的飛舟已經在這裏停泊了三日一直沒有任何動靜。其中的五百名身著紅色鱗甲的朱雀騎兵隱藏氣息藏匿在飛舟上,因為包括五長老和陳施弦在內的所有人自停靠後皆是一動不動,在加上飛舟廣場朱雀衛的刻意隱藏,因此沒有被任何外人察覺。
陶真在見過陳柳依之後,立即就來到了飛舟廣場,趁著行動前與兒子陳施弦見了一麵。
陶真與陳鳳的三個兒子都進入了朱雀騎兵,陳施弦的兩位兄長都擔任著重要的職位,而他與陳飛羽則都是才剛加入沒有多久,朱雀騎兵並不會隨便出動,因此兩人也沒有什麼軍功。
陳施弦不像陳飛羽那樣有機會就會溜回來見父母,他自從加入了朱雀騎兵後一直刻苦訓練,與其他騎兵一樣,從沒有回家看過父母。
父子兩人見麵前都想過有很多話要說,但見麵之後除了打招呼、問安之外就沒有再說什麼。陶真也是實在無話可說,聽到外麵沒有了聲音後,剛從飛舟上出來透透氣,就連續遇到了前來彙報的朱雀衛統領和同樣出來透氣的五長老。
“我看這一次事件結束,飛羽那丫頭要長留朱雀堡了吧?”五長老目光看向隱隱發出靈氣爆鳴聲傳來的方向問道。
“嗯,那丫頭跟這小子不一樣,耐不住性子刻苦訓練,還是讓她留在堡裏吧。”陶真做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
五長老斜了陶真一眼說道:“別跟我來這套,大族老跟我們心裏明的跟鏡似的,你和陳鳳這是打算上前線廝殺去了,打算將這朱雀堡托付給那丫頭。我要是猜得不錯,你訓練柳依,就是為了輔佐她吧。”
陶真輕笑道:“嗬嗬,瞞不過你們這些老狐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