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本人的參軍回憶錄。
在寫這一行字時,我一直都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繼續寫這本“回憶錄”,但因為自己退伍後每天都閑得發慌,為了消磨無聊的日子,我執起了筆。那麼,故事就此開始了!
故事在1934年1月25號發生。南銀國和北梁國是天生的一對冤家,一言不合就發動戰爭,向對方熱情地送去兵團的子彈、轟炸機的炸彈以及人造衛星和電磁輻射無休無止的騷擾。經幾位國會議員的調解,雙方好不容易才休戰了幾年。近來,南銀國政局動蕩,官員們不是在朝堂政府上唇槍舌戰,就是私下明爭暗鬥。正值世界戰亂,北梁國元首完美“詮釋”了“趁你病要你命”的含義,吩咐工人印刷三億零八千五百萬份征兵令,打算舉全國之力吞並冤家南銀國。但南銀國好歹也是一個大國,實力尚在的兵將全部都戰鬥力爆表。這樣頭腦發熱的貿然進攻,一定會被南銀國擊敗,到時候自己很可能被一記暗槍擊中並不明不白地死去。抱著這樣的想法的人很多,我就是其中之一。
1月25號,在家中觀看電視節目的我和哥哥榮英收到了一封淺藍色的征兵令。我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一名上校———參謀總長也還可以。但真正收到征兵令並要求我去A營地報到時,我卻嚇得大驚失色。我可不想在戰場上被不明不白地擊斃!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大好青春灰飛煙滅在這場“荒唐”甚至“錯誤”的戰爭裏!而且我平時也是一個弱不禁風的人,連舉起一個中等大小的啞鈴的力氣都沒有。上學時,體育成績一直都很差,不是“不及格”就是“及格”。直到現在也隻會打棒球。 話歸正題,在兵訓場上怎麼可能舉起各種沉重的槍械?
我叫韓秦,今年25歲,目前於舊東星大劇院工作,時任劇院的金牌編劇。就我的作品而言,算是一個大展拳腳的文藝青年。對,《怪人大作戰》、《宇宙人大百怪 前後篇》等在三十年代較冷門的空想特攝劇都是我的傑作,但從前的收視率比較高。
我懷著沉重的心情和母親———榮言源說了這件事情。母親很難過,不想離開我和榮英,但還是讓我收拾行李,等下和父親、一起送我和哥哥去A營地報到。我簡略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和他們三個人在鋪著碎石磚瓦的小路上走著。就在這時,一隻乳白色的小貓從對麵那條橫巷衝了出來。我並沒有在意,見時間還早,我去便利店買了一些食物。父母和在《怪獸日報》擔任記者的哥哥在外麵等著我。母親在長達11公裏的路上不斷對我念叨著“要保重身體”;父親跟我講述了他入伍時的一些白刃戰技巧;哥哥故作輕鬆地講了某些滑稽可笑的奇聞軼事,想讓氣氛更加快活些。
走到入營區,我默默注視著父母離去的身影,感到孤獨寂寞,直到訓話中尉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邊響起。我換上領章和一顆星的軍裝,在A營地裏神采熠熠地整齊列隊。我和哥哥榮英排在同一隊,聆聽著中尉枯燥無味而乏味無邊的“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