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靈.妖.鬼.蠱。(1 / 3)

泡完鮮血浴後我便在易楓館裏睡下,直到第二天早晨離念推門而入,熟睡中的我感覺身體被推了幾次後傳來刺耳的聲音:“阿!!還睡呢?起來幹活!以後幹活還債!”

睡夢中驚醒的我揉著眼睛睡眼朦朧道:“幹什麼活?直接還你錢。”

離念不以為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道:“還錢?易楓館差你那三萬八麼?那杯貴在大師純手工製作,獨一無二!找不到第二個!”

“花三萬八買一個水杯,張若庭這行業這麼賺錢麼?”

離念搖頭道:“正經道門弟子隻是賺個生活費,是張若庭繼承的易楓館比較富裕,唉?這是重點嗎?”

“同行差距挺大阿?”

離念擺手道:“重點是杯子獨一無二!大師手做!以及文化價值!”

我睡意朦朧敷衍道:“阿行行行,工作時間內容?”

離念:“即日起你就是這間屋子的主人了,你的工作就是每天待在易楓館裏看館!”

嗯?看館?我疑惑道:“保安不是顧霆君?”

離念翻了個白眼道:“記得每天澆花!還有二樓左手邊走廊盡頭是張若庭房間,一樓入戶門進入前廳時右手邊房間是堂口,餐廳在往裏那道門後是倉庫,這三個地方禁止入內!”

說完便轉身摔門而出,摔門聲徹底把我從睡意朦朧中震醒。

我靠在床頭望向窗外,易楓館是市區樓群中的單獨庭院,古風二樓獨自聳立於樓群間別有風韻,我這間屋子南北通透,一麵窗下是鬧事街道,一麵窗下是古風庭院,院裏有涼亭綠植,有假山池塘,離念獨坐亭下煮著茶,嘴裏喃喃自語,我看了周圍並無他人,似乎在與池裏荷花笑談,又或是與池中魚兒暢聊。那一刻離念看起來也是有些許溫婉在身上的。

我起身獨自在館內看了一圈後便去洗漱間拿了花灑,兌了些許營養液後接滿水便開始澆花,“這是多久沒人管了?花土幹的都快裂開了!”花雖然不少,可澆花本就是簡單事,幾分鍾便完成了!將花灑放回原位後我正打算去院裏找離念討杯茶喝,走在去往庭院的廳裏幾盆花吸引了我的注意,“土這麼幹?剛才漏澆了這幾盆麼?倒也不差補澆幾盆花的時間。”於是我轉身回去取了花灑補澆了遺漏的幾盆花,送回花灑的路上我看著那幹的快裂開的土壤停下了腳步:“我怎麼記得這幾盆我澆過水?”帶著疑問我看了每一盆花的土壤,“這土怎麼幹的這麼快?”我嚐試著將水倒在一盆花中,站在花前看著,土壤遇水很快變得潮濕滋潤,就在水完全沉入土中時,不知什麼瞬間將水吸幹,我當即便決定挖開花土一探究竟!土挖到見花盆底也並未有什麼發現,不知何時身後站了人,直到女子對著我腦頂一個大比兜扇過來,我回頭懵逼的看著麵露怒色的女人。

女人道:“把土給老娘填回去!”

我邊將土壤回填邊問道:“你是……?”

女人微笑指著被我挖過的那盆花道:“這花很貴的!敢在這挖土坑玩,活夠了你!”

“花貴和活沒活夠有什麼關係?我之前怎麼沒見過你?”

那女人拉著我的胳膊探頭看向庭院裏的離念:“這不方便去你房裏說!”

女人急匆匆上了樓直奔我房間走去,我緊隨其後。

女人坐在床邊見我進來率先開口道:“這的布娃娃可不普通,你見識過了吧?”

“你是說離……”

未等我說完女人便打斷道:“對,我跟你說離念也不簡單,別忘了她也姓離!”

“她的事我大概知道一點!”

女人壓低聲音靠在我耳邊說道:“它們三個一妖二靈!可別被離念漂亮的臉蛋和好身材迷惑了喲!”前半句說的挺正經,後半句卻是挑逗。

我看著麵前女子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一隻胳膊撐在床上,加上身穿淡藍色傳統形製旗袍裙,身體曲線分明。

我並未相信眼前女人的話,換作是你突然出現一個陌生女人吹你耳邊風,跟你講身邊某個不熟的人怎麼怎麼樣,你會完全相信嗎?

我並未接她的話,而是問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房間那麼多你怎麼知道我住這?”

女人似乎也看出了我並未相信,無所謂的應道:“以後會證實的!老娘叫冰月心,當年易楓在世時與武思級二人八抬大轎親自抬老娘住進剛建好的易楓館!可惜如今換了主了,讓一個娃娃壓在老娘頭上!”

“哈?”也不知道她說的真假。

冰月心繼續道:“離花遠些,你未見過我呀?到也不奇怪!這館裏花花草草奇珍異寶這麼多,你又豈能挨個見過?”

我腦海裏出現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隨即問道:“你是妖?”

冰月心:“當然不是!”

“嗯…妖的存在本就存疑,神話小說裏的妖又有幾人真正見過。”

冰月心一臉驕傲道:“老娘本是地府兩岸邊盛開的一株養陰草,綠植有命便可生靈,老娘這一族生來便有靈!”

“養陰草?養陰氣用的?還是養陰靈?”

冰月心:“養陰草生於地府,本就是黑暗裏的產物,鎮壓鬼魂邪靈一向好用。”

冰月心遺憾的歎氣道:“可那地府本就是鬼魂生活的地方,又豈需鎮壓鬼魂?養陰草與彼岸花本都生於地府,各自為安,可養陰草陰氣磁場太重,慢慢的我這一族阿就被那彼岸花完全替代了!”

冰月心提起過往時的遺憾和傷懷並不假,隻是這地府若是真的存在,活人真的進的去嗎?若是不存在,夢都發生的一切又該如何解釋?

我打斷正在傷懷的冰月心:“後來呢?你離開後沒在回去過?”

冰月心:“我這一族阿如今僅剩老娘這一株養陰草了!回不回去又如何呢?倒是你!就不想知道點不知道的?”

這確實難住我了!我這人最不擅長提問,想破腦袋也沒擠出來半個疑問,冰月心似乎看出來了我此刻並無思緒,開口道:“沒關係,那就說說我知道但你不知道的吧!”

“跟我有關係的事嗎?”

冰月心:“這裏不管是器靈還是花靈都是自由活動的,在你來的前一天張若庭禁了大家的活動權,隻可待於本體不可現身,大概是怕你一時間接受不了,花中有靈,你澆的水自然是被那花靈吸取了!”

“原來如此,如果都出來確實可能接受不了!”

冰月心:“他讓你見那倆布娃娃也是故意想嚇你,故意設計你摔壞水杯,借此為由把你留在易楓館!”

我皺眉道:“有病吧?想留我直接說就好了!”

冰月心笑道:“他留你在這居住你會留下來麼?”

我並未猶豫,斬釘截鐵道:“不會!”

冰月心一臉無奈:“那還廢什麼話!就知道你不會同意所以才設的局。”

我不解道:“就為了留我?沒必要吧?”

冰月心:“如果我說趙奇死在了公寓,其他人在看守所接受調查,你還會覺得沒必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