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柒寶大師還是大師!就用兩個石頭就能滅掉這個鬼東西。”
“我也能學嗎柒寶妹妹?就是普通的石頭點上朱砂就可以用了嗎!”
小柒寶有時候真的不知道鄭容是怎麼長到二十七八歲的,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單純。
“不是,隻是因為是我而已。”
“普通的石子點上朱砂,對待鬼怪陰物是沒用的。”
鄭容立馬泄了氣,他還以為就用石子朱砂就能殺鬼呢。
小柒寶沒再和他玩笑,馬車後續一路無阻,除了街上依舊漆黑無比之外,沒有再出現什麼鬼東西了。
小柒寶心裏盤算著,這渠陽樓裏的東西放出那個紙紮人,是想試探下他們的實力。
見他們沒有被紙紮人阻攔,便不再耗費精力在路上阻礙他們。
看來,渠陽樓裏才是重頭戲。
三人到了渠陽樓門前。
渠陽樓,不愧是胥州城裏曾經最繁榮富貴的酒樓。
哪怕遭了一場大火後,也能看出它曾經有多麼興盛。
渠陽樓有五層,以寶塔形狀建起,每一層都是圓弧形,越到塔尖的那一層的麵積越小。
它遭遇了大火後除了外觀有燒毀的跡象,整體框架倒是沒有任何倒塌。
大門前掛著兩個紅色的大燈籠,燈籠上畫的是描金麒麟。
說來也怪,這樓都著了大火,門前的這兩個紅燈籠卻依然完好無損,並且上麵沒有落下一絲灰塵。
小柒寶緩緩朝渠陽樓的大門看去。
渠陽樓的八扇大門早已敞開,被風吹過吱呀作響。
好似提前得知今日有客到達,早早就打開大門迎接客人。
小柒寶先行下了馬車,她將自己身上的兩個兜兜挪動到最舒服的位置。
她取出紅蓮雙刀,和玉米伯伯一前一後,將鄭容夾在中間。
“這符紙貼在衣物裏的心口處,這根線像我們一樣拴在手上,牢牢跟緊我們。”
小柒寶把符紙和絲線交給鄭容,他依例照做。
玉米伯伯也從包袱裏拿出自己的法器。
一柄黑金色的長劍。
鄭容委實對這兩位玄師越來越感興趣了。
大夏朝內玄師並不稀有,但從未見過有哪些玄師的法器不是羅盤符紙等法器,反而是武器刀具。
玉米伯伯走在鄭容後麵,看見這小子那清澈無知的眼神歎了口氣。
“別猜了,整個大夏朝用刀劍的玄師就我們兩個,我也是跟小柒寶學的。”
“你小子老實些,別想來猜去的,你要是耽誤了小柒寶的事,我定不會饒過你。”
鄭容聞言連忙乖巧點頭不敢再擾亂,他實在是有些怵這個白胡子冷臉老頭。
小柒寶突然拉了一下絲線,做了個噓的動作。
兩人立馬警惕起來。
從最頂層的五樓依次往下到一樓,每層樓按照從上往下的順序,傳出一陣陣有序的砰砰聲。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
聲音越來越大了。
聽起來好像是有東西在每層樓的各個雅間裏齊齊拍門。
小柒寶抬起眼眸,依次掃過這些緊閉門窗的雅間。
小柒寶用靈眼透過雅間閣樓,每個緊閉門窗的屋內,都有一隻鬼魂被繩子吊住脖子,蕩在半空中。
它們擺動著自己的身體,用腦袋拍在門上砰砰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