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再跟他爭論。
“總之用我自己的容貌諸多不變!”
我有些生氣了。
他卻還笑嘻嘻:“看娘子藏起來,夫君是很樂意的。”
“沉諳,你變不變?”我從屋子裏拿了一把吳剛留下的烏黑的劍。威脅的指著他胸口。
他一口回絕:“不變。劍哪兒來的?”
算了,愛變不變吧!我現在是凡人,打不過他這個魔。
又在渡生辰劫,就當是劫難吧!
明知故問,好像我不知道他幾乎時刻都在找機會監視我一樣。
他不會不知道吳剛這個凡人的存在。
懶得搭理他了,我回到屋子裏把門關了。
並對門外的他說:“沉諳,你愛咋樣就咋樣吧!反正我是不想理你的!”
他不知道的是,跳舞在人間於我已經是一種發泄的方式,它能讓我快樂許多。
有太多窒息的情緒使我內心壓抑。
就比如像沉諳這樣的!……
我在屋內又飲了一壺長歡。看著製作的配料越來越少……心中無奈。
不過還是等沉諳走了再說吧!
我聽到他在門外吼:“孟妖歡,你就是欺負我在人間不能幹涉太多!”
“我就不給你變回來!”
“你也不看看你對我什麼臉色!”
我也朝他吼:“沉諳,你幹涉的還不多嗎?你也好意思說!”
“你愛變不變!”
我聽到他用法力把我桌子旁的一棵樹上的綠葉打下來了。
真是鬱悶!
這個瘟神什麼時候走?
我真是一刻也不想他待在這裏。
沒辦法,我隻好在屋內彈琴靜心。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受到屋外開始安靜下來,想必沉諳自覺沒趣走了。
我也就停下彈琴,打開了門。
天又黑了,我呼出一口氣,沉諳走了,空氣都變得新鮮。
腳好像踢到什麼?
這是?
我低頭看了一眼:“吳剛!”
“孟妖歡,我受傷了。”
吳剛氣若遊絲。
沉諳那瘟神剛走,又遇到這種事,我覺得頭疼,去打了水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
我才將吳剛扶起:“我應該要怎麼幫你?”
他流了很多黑色的血,想必是中毒了。
他好像實在沒什麼力氣說話。
我隻好憑感覺為他治療。
我去房間搬出一些酒。
一壺酒淋到他身上給他消毒。
又將他扶到泉水旁,想著給他清洗幹淨會有助於消毒和傷口複原。
他疼痛的呻吟了一下。
我不斷往他身上充著水,男女有別,我也沒打算給他脫衣服。
差不多幹淨了,我又將他扶上岸,這家夥意識也漸漸模糊。
我累的坐在岸邊歇了一會兒。
沉諳又出現了,他雙瞳烏黑,“你不準救他!”
“嗬?”我白眼一翻,不想搭理他的無理取鬧。
他一把將我抱住,掐著我的下巴說:“尤其是用這張臉。”
“孤給你變回來。”
為了氣他我卻掙脫了:“你不樂意,我偏要!”
我捂住臉,讓他無法施法。
我又趕緊回屋找了一張半麵麵具。
他跟我杠上,一定要施法給我變回來。
我不想和他耗下去,火了,拿著長劍就往他胸口刺進:“沉諳,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