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暫時不走了?”猶豫間,商墨還是沒有問。
“嗯,和餘克遠談點事。”
“餘克遠?”商墨抬眸看他,“在宴會上想約我的那個人?你和他很熟嗎?”
提到餘克遠,陸延銘就想起安思雅的事,他道:“他在宴會上和你說過什麼?”
商墨不屑冷笑,“問我有沒有興趣去他的私人遊艇喝一杯,然後看看他珍藏的寶貝。”什麼珍藏的寶貝,不就是褲襠裏那玩意兒。
這是餘克遠慣用的招數,去了海上,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除非跳海,要不然隻能半推半就。
想到餘克遠對商墨的興趣,陸延銘嚴肅提醒,“不要在私底下接近他。”
商墨抿唇淺笑,“你擔心我啊?”
“聽不聽隨便你。”陸延銘也覺得自己多事。
商墨眸光中閃爍著開心,傾身朝前,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你說的我都聽。”
陸延銘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這個超越了炮友關係的一吻。
和自己的前任藕斷絲連成炮友是他的大忌,一旦分手就不會再在肉體上產生關係。
但和商墨,明知道這個人藏著很多秘密,接近自己有所圖謀,重要的還是個男人,但他還是破壞了自己的原則。
陸延銘視線微垂,看著商墨鬆垮的大V領處透露出的風光,眼神微暗,“吃飽了嗎?”
商墨一雙桃花眼笑得勾人,麵對如此赤裸裸的眼神也心神一蕩。
他將碗筷往旁邊一推,躍上桌子,爬向陸延銘,輕聲低語,“我哪兒都沒吃飽。”
這大概才是炮友真正該做的事。
陸延銘順勢摟過他的腰,將他壓在了餐桌上,扯掉鬆緊腰的褲子。
他想,他果然是個下半身動物,就算是個男人,性事上的高度契合也讓他沒有心理障礙。
商墨白皙的肌膚上很快就被染上紅痕,他聲音發顫,“套在你身後邊櫃抽屜裏。”
陸延銘拉開抽屜,見是自己的尺碼,還有點意外,“你買了很多?”
商墨喘息著,媚眼如絲,“我在很多地方都放了,你可以試著找一下。”
換而言之,他在勾引陸延銘可以在這間豪宅的各個地方都可以做。
麵對如此邀約,陸延銘欣然接受。
至於剛才那個滿臉是血的人究竟是怎麼回事,誰都沒有提。
後麵幾天,兩個人幾乎沒怎麼出過門,陸延銘更是身體力行的在房間裏“尋找”安全套。
大年三十早上,相擁而眠的兩個人被電話吵醒。
“喂。”陸延銘還沒睜眼。
“你小子是不是在港城那邊有相好的不打算回來了!”陸爸爸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陸延銘猛地驚醒,看清來電,“爸。”
商墨也一下醒了,但依偎在他懷裏沒有發出動靜,靜靜聽著他講電話。
兩個人靠的太近,如果他隨便亂動,很可能被電話那邊的人聽出來。
“爸,我下午的飛機。”陸延銘解釋了一句,見商墨肩膀露著,又將被子往上拽了一點給他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