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蠟燭散發著昏暗的燭光,照在男人的俊臉上。
‘滴答!’
一滴燭蠟滴落,令宮尚角不自覺蹙起眉頭。
炙熱的唇瓣在放肆遊走,異樣的酥麻感令男人呼吸一滯,緊緊攥緊了拳頭。
司落落的小手開始肆無忌憚的點火,所過之處猶如星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相處到現在,她自然知曉該如何挑起某人心底最深處的欲念。
燭蠟的疼痛與身體的愉悅交纏在一起,快把宮尚角折磨瘋了。
他體內的洪水猛獸似要衝破牢籠,狠狠撕咬麵前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半晌後,司落落才將唇瓣回到男人的薄唇上,獻上自己的熱吻。
......
長發在空中飛舞,將燭火吹得輕微晃動。
看著滴落在自己腹肌上來自少女的汗珠,宮尚角眼底墨色欲濃。
外麵響起打更聲的時候,宮尚角正掙脫束縛,一個翻轉將人按在身上,目光灼灼看向她。
“怎麼?玩夠了?”
“還沒呢?”司落落一臉不情願,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誰知壓根推不動。
宮尚角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聲音沙啞。
“該我玩了。”
話音落下,正欲吻上少女的紅唇,就被司落落抬手阻止。
“宮二先生,我累了。”
對上她那雙可憐兮兮的水眸,宮尚角輕笑一聲,伸手扯了扯她紅嫩的小臉。
“怎麼?你這是爽完就翻臉了?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說到這兒,他緩緩貼近少女的耳畔,聲音曖昧道:“如今滴水完了,該湧泉了。”
司落落:“!!!”
反駁的話通通被堵住,男人的吻猶如洶湧的海浪,席卷而來。
司落落感覺自己像一艘無法靠岸的小船,在驚濤駭浪中浮浮沉沉,起起落落。
......
屋內紅爐暖帳,香氣環繞。
榻上翻雲覆雨,大汗淋漓。
此時的另一邊,徵宮內。
宮遠徵坐在床榻上,看著上官淺手裏拿著鞭子向他一步步走來,不自覺往床角縮了縮。
“姐......姐姐,咱們有話好好說。”
上官淺搖搖頭,眼神極其曖昧落在少年身上。
“姐姐不喜歡說,姐姐喜歡做。”
宮遠徵:“......”
衣衫散落一地,二人往軟榻上倒去。
不消片刻,殿內便響起皮鞭的抽打聲和少年的喊叫聲。
這一夜,將成為宮遠徵最難忘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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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一晃三年後。
一個奶呼呼的小團子頭頂紮著兩個紅色綁帶的小揪揪,從執刃臥房裏探出頭。
她的胸前掛著個小奶瓶,背上背著個小包袱,偷偷摸摸溜了出來。
自她走後,樹枝上跳上兩個人。
風楚撓撓腦殼,滿眼不解。
“沃哥,這小主子偷雞摸狗的毛病,到底是跟誰學的?執刃大人房裏的銀子都快被她偷光了。”
“還能跟誰?”沃隆雙手抱著長劍,一臉無語搖搖頭。
“好好一個小姑娘,怎麼就成天跟隻猴一樣?上躥下跳停不下來,還慣愛偷雞摸狗調皮搗蛋。”
“她這是要去哪兒啊?”
風楚看著漸漸遠去的宮慕思,滿眼不解。
小團子蹦躂著兩條小短腿,頭頂的小揪揪晃來晃去,說話還帶著小奶音。
“娘親說過,她以前閑得無聊的時候,就會去偷宮子羽東西,去商宮找宮紫商喝茶,去徵宮搶宮遠徵新煉製的毒藥,去門口找阿黃嘮嗑。”
說到這兒,她繃著一張小臉,故作沉思道:“喝茶就算了,寶寶不喜歡喝茶,不如......嘿嘿嘿......”
小團子露出一臉奸詐的笑容,直奔徵宮而去。
看著她奔跑的方向,沃隆和風楚在心底默默為宮遠徵點根蠟。
沒一會兒,宮遠徵頂著一張蜜蜂小狗的臉,從徵宮衝了出來,正在瘋狂追趕著前方的紅色身影。
“宮慕思,你個小短腿給我站住!”
小團子跑的呼哧呼哧,小短腿都快輪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