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誕生之始,你就注視著我,我想知道,我在你的計劃裏屬於哪一部分?”
“哦!你注意到了,看樣子時間讓你成長了很多。告訴你也無妨,你是計劃裏的最後一環,世間的異種力量將由你清洗。”
“我……”妘墨一時驚詫,他沒想到法涅斯會把自己放在這樣一個地位。
“不要抵抗,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法涅斯的力量延展過來,帶著妘墨轉移到其它地方。
“這裏有些不對勁,我們現在在哪?”妘墨打量著四周混亂的空間,詢問法涅斯。
“提瓦特的一處病患,世界之外的力量再次沉澱。”法涅斯從混亂的空間下取出一團散發著不詳氣息的漆黑力量,並把它固定在半空,然後看向妘墨。“用你的力量去接觸它,你會得到答案。”
妘墨似乎明白了,抬手間一團火焰生成,與半空中的那團漆黑接觸。
沒有想象中的烈火亨油般的激烈場麵,那團散發著不詳氣息的力量緩緩消融,好似暖陽融雪。
“原來如此,我早該明白的。”妘墨看著半空靜靜出神。
“你是世界的自我救贖,你天生便站在它的對立麵。你的本源力量也對它有著獨特的效果,說是克星也不為過,這就是我看中你的原因。”
雖然早有準備,但是所知一切還是讓妘墨思緒萬千。所幸,目前來看,這些並不影響妘墨的計劃。
“法涅斯,我此次前來還有一件事。”
妘墨把那一縷散發著奇異色彩的力量交於法涅斯。
“這是?”
法涅斯感受著這縷奇特的力量,詢問妘墨。
“願望,亦或者夢想。這是我在人類身上看到的奇跡般的力量,超越時間、空間,渺小卻又宏大。”
“你想用它來替換我所要收集的那些。”
“對。”
妘墨有些忐忑,害怕法涅斯不同意。
“我想,你大概搞錯了一些東西。目前為止,隻有你能與他們的願望共鳴,隻有你能利用這種力量。”法涅斯語氣淡漠,不急不緩。
“怎麼會?為什麼你們不行?明明你們比我更古老,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更久。”
妘墨不理解,自己找尋的道路就這樣被否定,他不甘心。
“我是神,屹立於世界的神,我能與世界共鳴,但我不會了解人類的願望。人類在我眼中並沒有什麼特殊,他們與野草等同。人類不會了解野草的願望,我也不會了解人類的願望,談何共鳴。至於四執政和三月神,她們與我看法等同。當然,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們的看法在一點點改變,但目前為止,還差的多。我想,生之執政是最快的一位。因為,人類是她最好的作品,有所偏愛,難以避免。”
法涅斯了解妘墨所想,解釋了原因。
“此外,你不必困擾,既然你能利用這種力量,那麼就要利用起來,集中一切才能達成目的。我會推演出方法,你隻需等待,若無事,就準備吧,計劃隨時可能開始。”
法涅斯裹挾著妘墨回到了那片熟悉的星空,接著,身影漸漸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