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墨跟隨著伊斯塔露,走過一道石碶長廊,來到一個門戶前。
伊斯塔露停下腳步,回身側立。
“去吧,法涅斯在等你。”
妘墨緩步走向前,雙手放在石門上,伊斯塔露的聲音再次響起。
“當你選擇麵對真相,你就要背起責任,你真的確定嗎?”
妘墨回想起世界樹的回憶,想起那天回蕩在自己耳邊的聲音。
“謝了,我不會後悔。”
隨即,妘墨推開了門。
隨著石門的開合,妘墨來到了一處特殊空間。
“這就是真相?”
看著眼前觸手可及的星空,妘墨感覺自己不太明白。
“這是未來的真相,現在,它還未編織完成。”
隨著聲音的傳達,法涅斯出現在妘墨麵前。
“未來…編織?”
“不必思慮太多,你以後會明白。現在,先解決你眼前的疑惑。”
妘墨整理了一下思緒,把自己的疑惑一一告知。
“你見過那棵樹了吧?”
“對。”
“那我現在告訴你,你所見並非真實。”
法涅斯語氣平淡,但話語中的內容讓妘墨難以接受。
“假的?怎麼會。”
“很多事情並非虛幻,但是也不是所有都是真實。我定下神愛世人的規則,所以你才能看見那一幕。”
“那我是什麼情況?我明明聽到了他們的聲音。”
“僅僅因為如此,你就相信了世界樹的記憶。”
“難道不是?”
“不要急,我會從最開始講述,至於是否選擇相信,在於你自己。”
法涅斯回憶著最初的起點,講述自己所知。
“天地間有一樹一海,樹是世界樹,海是界海,兩者體量相同。
提瓦特就是世界樹上的一片葉子,葉的脈絡便是提瓦特的地脈。說來有趣,提瓦特的世界樹便是以此為根係。
樹與海不知何時存在,但天空的群星是在它們後出現的,群星依托它們而存,卻又獨立在外,我便誕生於環繞世界樹的群星之中。
我初生之時,便攜有創世的憑依。但是我並沒有選擇立馬創世,我遊走於星海,觀察著世界樹上的世界,想要找到一個完美的世界,然後以它為參照,創造一個相同的世界。
可惜的是,我並未找到完美的世界,世界樹上有著無盡的世界,但它們都不能令我滿意。
在我放棄時,我發現了一片半枯的樹葉,一個正在走向死亡的世界。在我了解的知識裏,這樣的世界便是樹與海競爭中的失敗品,它會因為不適應本源力量的更改而死去。
我突然想試一試,或者,我可以把它變成我想要的樣子。
依靠創世的憑依,我讓它的狀態穩定下來。然後我成為了世界的代言者,天理的權柄彙於我身。依靠天理的權柄,我結合世界的力量,創造了四位執政,生、死、時、空。
她們是世界基礎規則的體現,也是我計劃中重要的一環。因為我要對生活於提瓦特大陸上的龍族動手,而當它們死去後,世界需要我們來維護。
你應該看見了那場戰爭,但,我們才是入侵者。此前的世界,存續依靠它們,現在的世界,存續依靠我們。我並不認為這是錯,盡管我們才是戰爭發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