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耶!很好摸,手感的確比大黑的好很多。”
傾國傾城妖妃相,卻配上了智障的傻笑,跑跑的顏值瞬間打骨折,讓幺妹捂臉不忍直視。
“哇嗚,耳朵也超好摸的耶!”跳跳由衷的讚歎道,眼睛都笑彎成了月牙兒。
三花橘,好樣的!
以一己之力牽製了倆!
雖然那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讓幺妹有些於心不忍。
但她此刻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蹦蹦的腐壞直拳虎虎生風地擦著她的鼻尖而過,要不是她反應靈敏,她的鼻子已經變成一灘腐臭的綠水了。
這僵屍可真毒,不知道打妖不打臉麼?
白知靜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原本他與幺妹聯手二打一,也是兩弱雞給黃鼠狼送口糧。
可幺妹都和蹦蹦過了十來招,他竟然還在一動不動的裝木頭。
“你們給我放手!”
一聲怒吼後,白知靜終於動了,卻是指揮著七星劍陣,頭也不回的衝過去解救三花橘。
偏心的讓妖肝疼!
隻要不是個瞎子!都看得出來,三花橘沒有任何危險,最多擼禿些皮毛。
可對幺妹出手的蹦蹦十分狠辣惡毒,他的拳頭打在樹上,立刻留下一個碗口大的樹洞,還持續不斷的腐蝕著,流著濃臭的綠水。
隻是氣勢洶洶的白知靜,還沒靠近三花橘十步之遙,便被跑跑隨手甩出來的金棺擊飛了出去,砸穿了百丈開外的屋頂。
死咬著幺妹大腿的那隻僵屍狗,也讓幺妹惱火的很,它竟然會在她躲避蹦蹦,後空翻落地的瞬間,突然用前爪子給她使絆子!
致使幺妹落地不穩,沒法連續後空翻,來躲避蹦蹦的再次襲擊,半個肩膀都被洞穿了,疼的她齜牙咧嘴直抽抽。
可幺妹卻沒法吃了這隻狗來報仇雪恨,實在是蹦蹦攻擊太密集了,光是躲避他的這些腐壞直拳,已經讓她應接不暇了。
“吉時已到,有請新娘子。”
“……”幺妹這慌不擇路的東逃西竄,竟然跑到了拜堂廳的院子裏。
“嘭!”的一聲,新郎被踢出房門,摔倒在院中,嘴角溢出一抹血。
“阿丹,為何墮魔?”
空悔穿著新娘大紅喜袍站在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空癡,滿臉的疑惑不解。
有些微微顫抖的唇,出賣了他,他的內心世界,遠遠沒有看上去的這般的鎮定自若。
透過門,幺妹居然看到了汗濕衣襟的白知靜,此刻的他的雙手都握著符籙,虛脫無力地躺在空悔的佛光結界裏。
白知靜運氣真好!
那一砸,竟然就砸到了空悔的房間裏,正好解除了空悔身上的定身術。不過這一砸,應該讓他受了很重的傷,不然不會隻是解除個定身術,就弄得臉色蒼白,滿頭大汗。
雖然白知靜打架不厲害,可他的那一手符籙,玩的是真溜!幺妹很是眼饞!
“哈哈哈……”
這尋常的問話,也不知道刺激了空癡那根神經,竟讓他癡癡地笑個不停。
也不知是不是空悔剛剛出手太重,打得空癡站不起來了,他就這般席地而坐,雙手撐地後仰,目不轉睛的仰望著空悔,調侃道:“阿青,你沒有心呀!”
空悔皺了皺眉頭,還是一臉不解。
空癡一個瞬移,從背後擁住空悔,頭抵在空悔的肩膀上,溫柔地徐徐善誘:“阿青,我們先拜堂成親了吧,其他事,日後,我會一一解釋給你聽,可好?”
喲謔!
空悔對於空癡的擁抱,居然很是習慣,沒有絲毫的掙紮忸怩。
二十年朝朝暮暮的相處,也不是白處的,總會養成一些本人不自知的習慣。
“阿丹,指腹為婚之事,我出家前,已經解釋清楚了……”空悔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聲巨響打斷了。
“燃爆·破煞箭!”
沉穩的女低音,音質清冷淩厲。
爆炸處升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雲,塵埃落定,遠遠的便看到三個白衣道士,布著三角除煞陣,在圍毆站在金色棺材上的跑跑。
跑跑明顯處於劣勢,紅袍被炸得破爛不堪,臉也烏漆墨黑,可那雙紅瞳泄露的神情卻是懵懂迷茫,活脫脫一乞丐二傻子。
他是真的很懵逼!
就和妹妹一起擼個貓而已,咋就被人丟了爆破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