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環形峭壁處,吊著一片木籠。雖說是木頭製成,但是堅硬如鐵,常人難以破壞。

今日木籠迎來了新的罪人,隻是這十位或多或少可都不能算作是常人了。

見眾人注意力回歸自身,徐圖將牛頭頭套戴在了頭上。

一開始還猶豫了一下,但是轉念一想也沒什麼可遮掩的。

眾人都有各自的能力,這次能活著回去的最多也就三人。而隨著底牌逐漸增多,徐圖感覺自己也不用特別遮掩。

“這籠子好硬。”那自稱這裏是天堂的男子雙手戴著利爪,連抓許久竟然也隻是刮下一些木屑。

眾人見此,各顯手段。嚐試著先從牢籠裏出去。

率先成功的是一位女子,憑借如無骨般的柔軟性,竟從三指寬的縫隙處直接鑽了出去。

蹲在籠子上方看著其餘籠內的人,嘴角一抿,優雅的跳到那自稱因殺人進來的大漢處。

“嘿嘿,小妞,進來讓哥哥抱抱。”那大漢見女子美貌,隨即調笑起來。

這女子竟然真的鑽了進去,那男人本就高大。如今女子一落下,兩人身體直接貼在一起。

“我怕你無福消受,你以殺人取樂?”

“連聲音都這麼好聽,嘿嘿。殺人如屠狗,確實讓我感到快樂。”男子說話間大手也不老實。

女子點點頭,露出嗜血笑容,“我以殺你這樣的人為樂,我也很快樂。”

“噗呲”!這女子如蛇般快速纏上了男子的身體。一口咬在男子脖頸大動脈上。

“婊……”男子表皮也迅速變黃,想要生成一層防禦鎧甲抵抗。

可是很快黃色就褪去,男子眼神變得有些渙散。再看脖頸處,血流如柱不說,剛剛被咬的地方已然青紫一片。

紫色順著血管蔓延,顯然是中了毒。而這毒性,見大漢就可知必是極其猛烈。

“你……”大漢眼神驚恐。

這才幾個呼吸,剛才還一臉得意的大漢就化作爛泥順著籠子縫隙掉了下去。

下方是一片亂石樹林,隱約可見水波微光粼粼,應該還有個小湖。

女子嫌棄的跳上籠子,目光看向那戴爪男子。

此時也陸續有人從籠中出來。徐圖直接掰開木籠跳了上去。掃過去,隻有兩人沒能從籠中出來。

一個便是那戴著爪套的男子,還有一個是個中年大叔。

與爪套男不同的是,那大叔根本什麼嚐試都沒做,就那樣一直盤坐在木籠中。

剩下這些人算上徐圖自己,四男三女。互相提防著。

“本想留作底牌,沒想到!”爪套男很是不爽,惡狠狠的盯著女子。

手中利爪閃起一陣紅光,雙手揮動。這次木籠順利被他切斷,跳上木籠與女子對峙。

兩人對峙時,夾在兩人中間的那男子出聲道:“兩位真是幹勁滿滿。每次進遊戲都是膽顫心驚,步步小心的。”

“如今好不容易不用麵對那些可怕的怪物,何必這麼著急分個生死呢,反正還有二十多個小時。”

環顧四周,男子繼續道:“在場的最多能活三個,也就是說還要死六人呢,這幾率可不小。”

“準確的說你們中還得死六個,不如暫且停手,大家友好的深入交流一番如何。”

“無論你是高貴的,低賤的,漂亮的,醜陋的,獨居的,有家室的,不如死前縱情放縱一番,也不枉來這人間一趟。”

男子說話間,衣服直接爆開。還別說,挺精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