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自小被父親教導做人做事要有規矩,可是現在的他,隻想達到目的。眼下的國坤,已經成了胡總的囊中之物,孟宴臣苦苦支撐已是不易,若是想把國坤扳回之前的格局,簡直是天方夜譚。
所以,那些看似不入流的手段,才成了一把把暗箭,最快也最有效的中傷胡總。胡其安被胡總扔去了黔南考察新市場,四處惹事的兒子隻會讓胡總威信降低,隻能暫時讓他回避,現在最得力的手下就是女婿宋任青,孟宴臣喜歡胡總的這個決定,有能力卻不一定一條心的法律上的親人,才是最好的盟友。
當然,他自己,也為了鋪墊IMC與國坤的友好合作關係,一直允許鄧灩笙自由出入國坤,甚至他的辦公室,鄧灩笙都能在裏麵呆上許久。
私下裏,鄧灩笙問孟宴臣“什麼時候老狐狸露出馬腳,我也好回新加坡跟舅舅談注資啊,一天天的,在你這裏悶死了。”
孟宴臣看著辦公桌上的醒獅擺件,表情淡然“急什麼,他倒的太快了,也不是好事,你嫌悶就去景州看一下二期,現在天氣不錯,帶著你的小金毛在那邊玩幾天。我這裏偶爾來幾次,就夠這些人添油加醋的編故事了。”
“宴臣,還是你了解我。不過Filberte回歐洲了。我下周就跟新來的工程師去景州了,我們IMC這次可是把最好的人員都調來了。”鄧灩笙換了個新男友,粘人的很,最近因為項目回了歐洲總部。
“康養中心今年被列為江省的重點項目了,你們IMC有了這個項目做背書,何愁打不開國內市場,相信我,歐洲現在的經濟形勢,想投資回報周期快,還是要靠中華區。”孟宴臣知道鄧灩笙的關注點,冷靜客觀說了自己的看法。
“你太無趣,一板一眼的。幸好我不需要和你真的相處,你女朋友有沒有說過,你很無聊?嗯?”鄧灩笙葷素不忌的說著這些,當然,她也知道,孟宴臣不在乎她的評價。
鄧灩笙當然不知道,孟宴臣的溫聲細語都用在了李思嶽身上。上次兩個人因為胡嘉婧的挑撥,並沒有鬧矛盾,反而因為李思嶽的直白,讓孟宴臣明白,不需要刻意隱瞞,正如李思嶽所說“人都有迫不得已。我們都沒有資格苛責別人。”
晚上的孟宴臣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兩個人在家裏一起看著電視,孟宴臣看著倒在他懷裏的李思嶽,握著她的手臂,身體裏叫囂著,翻騰起不斷高漲的火焰,於是低頭湊近她,撬開她的嘴,耐心品嚐屬於李思嶽的甜膩芳香,胡鬧了許久,李思嶽有些氣息不穩。
“不該同意和你這麼早回來,明明我還說要去健身呢。”李思嶽有些不甘心。
“沒關係,想健身,在家也可以。我陪你。”孟宴臣有些不懷好意,可是臉上卻一本正經的真誠建議。
好在,李思嶽早已對眼前人有所了解,她果斷回懟道“我不信。”
第二天,孟宴臣特意送李思嶽去上班,“思嶽 ,前幾天西潤染料的顧總打電話來,說過幾天要來燕城,感謝上次你幫他們完成了環保認證,他們可以在歐洲進行推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