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經理,收購固然重要。康養中心也需要持續投入,以後您也多分點精力。不然我父親回來,怎麼交代。”孟宴臣壓著怒火,冷著臉看著呂經理,壓迫感十足。
呂經理知道雖然孟總回來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孟總隻要一天還在公司董事長的位置上,小孟總的話還是的聽的。
“放心,孟總,您的話我放心上了,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發生的。”
呂經理離開後,康承有些替自家老板不值得。孟宴臣隨意的靠在座椅上,繼續吩咐,“和邢總約一下,看什麼他有空,我想去拜訪一下。”邢總是國坤一位剛退休不久的老總,手中有些國坤的股權。他雖然不在公司,但是公司近期的明爭暗鬥他不會不知道,隻是他一直中立,畢竟誰上位,也不影響他的利益。
過了一會兒,康承進了辦公室彙報“孟總,邢總說他還在英國,近期不回國。”
孟宴臣聽完毫無波瀾,這個答案他心裏早就有了,隻是確認一下,如果邢總願意幫他最好,現在的選擇總不是最壞,不然他倒向胡總,孟宴臣要處理的麻煩就更多了。
“好。後天IMC那邊的後天來燕城,你負責接待好。”孟宴臣春節前的新加坡之行,總算有些收獲。既然內部不好鬆動,外來的和尚照樣能念經。
一周之後,國坤內部流傳著兩個重大消息,一個是胡總的兒子胡其安,他在澳門賭場因為賭博,欠了四千多萬的賭債,被扣在當地。胡總親自去交錢才把人帶了回來,另一個消息是孟宴臣和 IMC 的高管鄧灩笙女士關係密切,有員工看到鄧女士還在孟宴臣的陪同下去了醫療中心看望尚在昏迷的孟總。
四千多萬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個遙不可及的數額,可對於胡總來說,卻達不到傷筋動骨的程度,可是現在時機特殊,所有人都盯著胡總,而胡總唯一的兒子卻如此上不得台麵,讓集團不少小股東開始猶豫,是不是由胡總繼續掌舵,是最好的決定。
與此同時,孟宴臣和 IMC 的高管鄧灩笙女士的關係也引起了公司內部的廣泛關注。她的出現,讓人們開始猜測孟宴臣如果真的和IMC聯姻,那麼鄧灩笙背後的資本肯定可以加大孟宴臣在國坤的話語權,到時候孟宴臣的地位,絕不可能在胡總之下。
這些流言,還傳不到李思嶽的身邊,她從庭州回來,已經被韓雨陸陸續續叫過去三四次,說是商量後續處理問題。其實在離開工廠前,已經決定重新做貨,費用兩家共同承擔。
現在韓雨就是想借著這事,把李思嶽壓下來。
“思嶽,你知道,客戶對於延期交貨雖然沒太多異議,但是我們不能沒有對內的處理。不然公司的損失沒有人承擔,我也不好交代。”
“既然還沒有找到那封工廠發回來的郵件,就不能證明小景的失職,而且這次找回來舊款麵料,小景也出了不少力,能不能將功抵過。”李思嶽不想退讓,卻也知道,自己的話,並沒有什麼分量。